腾去,你也折腾不死我啊,如果爷能被折腾死的话,早就被人折腾死了,也轮不到来折腾。”
“刚才我说过,今儿个给你一个机会,你若敢动手的话,爷就不杀你,可你不敢动手,所以,今儿个你这条命算是活到头了。”
古清风把玩了一会儿两道法则令鉴,像似没了什么兴趣,甩手一仍又将两道令鉴仍到了圣阳公的面前,就像仍两根树枝一样那么随意。
“这两道令鉴是你一辈子折腾出来的,爷现在还给你,趁着这段时间,去把自己的后事交代一下,然后回来受死,就当爷看在你修行数十万年的份儿上,送你一个面子。”
古清风走来。
就这么走来,脚下未曾停止,路过圣阳公的时候,连瞧也未曾瞧一眼。
“幽帝哥哥向来都是冷酷无情,杀人如麻,视生命为草芥。”黑水山上,神秘女子仍然倾斜身子坐在椅子上,手肘放在桌子,手指撑着额头,微微曲着双腿,一张妖艳妩媚的容颜,挂着邪魅的笑意,手里端着龙鼎酒杯,笑道:“什么时候幽帝哥哥变的这么善良了呢。”
“我本善良,奈何苍天不许,非要逼良为娼,我又能如何?”古清风笑言道:“你说呢,大妹子,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本善良,奈何苍天不许,非要逼良为娼……呵呵呵!”
神秘女子发出玩味的笑声,这笑声如地狱魔鬼的笑声一样,笑的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又如来自天堂的天使在欢笑一样,笑的人心神荡漾,心潮起伏,神秘女子微微抬头,仰望苍穹,道:“诸位可是听见了我幽帝哥哥说的话,呵呵呵呵……说的真好。”
走至黑山水下,古清风突然止步。
“来呀,亲爱的幽帝哥哥,上来呀,奴家一直在等着你呢。”
“这山瞧着有点眼熟啊。”
说罢。
古清风抬脚踏上黑水山,脚尖落下的时候,黑水山上黑苔就像沼泽一样软绵绵的起伏而动,犹如漂浮在海面上的海草一样,荡起阵阵波纹。
“幽帝哥哥当然眼熟啦,你以前可是来过呢。”
“有吗?”
古清风已然走至黑水山的山巅,倒也没有客气,直接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神秘女子的对面,问道:“爷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当然啦。”
神秘女子换了一个姿势,望着对面的古清风,道:“幽帝哥哥难倒忘记了吗?你就是在这座黑水山上搂着奴家饮酒哩。”
“要说这座黑水山,爷我倒是上过,至于搂着你饮酒,这回事儿爷怎么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呢。”
“呵呵。”
神秘女子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端着一杯龙鼎美酒,起身走至古清风的身旁,而后身子一弯,依偎在古清风的怀中,眼神迷离而又充满**的望着神秘女子,含笑道:“现在幽帝哥哥不正是在黑水山上搂着奴家吗?”
古清风神情一怔,哑然失笑,道:“敢情是在这儿等着爷呢,别说,爷我活了大半辈子,勾搭过不少大妹子,自认为撩妹子的本事还算可以,今儿见到你,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