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9章 孔雀之笑

慨着什么，叹息道：“可惜，真是可惜……”

    浮生帝君不解，问道：“可惜什么？”

    “我想，血河大帝此次站出来表明态度公开反对命运，亦是希望那些藏在暗处的老家伙也站出来，只不过……梦想很好，现实却很残酷，真是可惜了血河老祖的一腔热血。”

    “既然血河老祖已经第一个站出来表明态度，未必就不会有第二个人敢站出来。”

    “呵呵。”

    孔雀大帝望着浮生帝君，道：“你高估了那些老家伙的胆量，你也低估了他们的耐心，相信我，如果没有绝对把握，他们是不会轻易露面的，他们已经等了几个时代，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时代，他们现在缺少的不是时间，而是一个时机，一个百分之百的时机。”

    说到这里的时候，孔雀大帝嘴角的笑意尤为复杂，像是很无奈，又像是在自嘲，也像在讽刺。

    “百分之百的时机？”浮生帝君道：“世事无绝对，自古以来但凡时机从来没有百分之百。”

    “这个道理……我想他们应该都懂。”

    “既然懂，为何还要等？”

    “因为……”孔雀大帝凝视着浮生帝君，嘴角复杂的笑意渐渐消失，过了片刻，才开口说道：“他们输不起。”

    浮生帝君同样是安安静静的伫立在当空，面无表情的望着孔雀大帝，肃然而道：“没有输过，又怎知自己输不起。”

    “你错了，他们输过，就在这里。”孔雀大帝指了指一望无际的荒漠，道：“而且输的很惨很惨，正因为输过，所以他们才知道自己输不起。”

    沉默。

    浮生帝君没有再说话，只是眉头看起来皱的很深很深。

    “浮生兄。”

    不知什么时候，孔雀大帝嘴角的笑意又重新浮现出来，他微微抬头仰望着布满天际的乱流漩涡，道：“你能输得起吗？”

    “我？”

    浮生帝君沉思片刻，摇摇头。

    “你是输不起，还是不知道。”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便是输不起。”孔雀大帝道：“如果你能输得起的话，这一次你也就不会出现了，我说的对吗？”

    浮生帝君盯着他，过了片刻，才回应道：“或许吧。”

    “哈哈哈！”

    莫名其妙的孔雀大帝突然笑了笑，而且笑声越来越大，如果先前他的笑充满自嘲讽刺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他的笑就有些可悲，甚至还透着一种失落。

    “你笑什么？”浮生帝君问道：“我的回答很可笑吗？”

    “浮生兄误会了，我并非在笑你，而是笑我自己，也是在笑命运，更是在笑变数！”

    “我笑自己太执着太愚蠢，也笑命运太强大太厉害，更笑变数二字太讽刺，一个简简单单的情字就能将变数牢牢的掌握在手心，你是如此，幽帝也不例外。”

    “变数？呵呵……真是天大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