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鱼肉,在这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力压抑欲`念,尽量让快感不要进入脑中,以免自己一泻千里,被活活吸死!
但这个办法只能拖延一时,最终肯定会失守,巫归像个入定老僧一样,嘴里不停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是没什么鸟用,越念越爽的不行,心中的恐惧也同时增长,真真是痛并着快乐。在这双重刺激之下,他感觉一阵阵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又猛烈电击着的大脑深处的敏感部位。
“哦!受不了了,死就死吧,我要痛痛快快爽一次!”巫归吼了起来,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水闸已经顶不住洪水的冲击了!于是破罐子破摔,干脆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下半身,打算爽翻天后再死。
一低头时,看到了腰间的皮囊,立马有了个不怎么样的主意:“用绳子把那物套住,待流到差不多了再勒紧,打个活扣,那样的话,应该能止住外流,不会被吸死了吧?”
虽然这个主意连巫归自己都觉得又操`蛋又不靠谱,但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选择?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套!
他立刻把手伸到皮囊里套绳子,慌张之下,大团的绳子把皮囊里的零零碎碎都给拖了出来。正要把绳子往上拴,忽然看到眼前肥肉上有一小片皮肤溃烂开来,疼的相扑女浑身肥肉都颤了颤。
“嗯?”巫归虽然不知道相扑女身上那处伤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一喜,以为她会疼的放了自己。
不过那只是鹌鹑蛋那么大一块伤,与相扑女庞大的体型相比算不了什么,它依然压在巫归身上,勤勤恳恳的为巫归服务。
巫归大失所望,回过头来继续捣腾绳子,把捋好的细绳子往上绑。那个位置已经被肥肉盖住了,他只好用手拿着绳子头,塞进去探着绑。
这时又见相扑女抖了抖,巫归停手一看,相扑女身上他刚才碰过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些小面积的溃烂。只见伤口处的蛞蝓迅速脱水,只剩下薄薄一层皮陷了进去。
“怎么回事?”巫归觉察到了脱身的机会,急忙把手和绳子都拉出来细看。
“什么都没有啊?”他看了半天依然迷惑不解。
形势异常危急,下面已经喷薄欲出了,巫归大口做着深呼吸,极力压制着一波又一波涌来的快`感浪头,把绳子放在眼前,瞪大眼睛使劲看,终于看出来了一些端倪!
“这上面的白色颗粒是什么?”他用手指把绳子上沾的小小的颗粒捻了下来,似乎知道了是什么,又不太确信,便放入嘴里尝了尝:“咸的!果然是盐!”
巫归心中一下亮堂起来,急忙看皮囊开口处,那里也洒落着一些白色颗粒。原来是他掏绳子时,把里面装的当做调味料用的盐包给弄破了,盐沾在了绳子和他的手上,再接触到相扑女时,便对她造成了伤害。
没错,蛞蝓最怕盐,对这种软体动物来说,盐就像硫酸一样可怕,只要碰到一点,就会立刻脱水而死!
“我有救了!”巫归兴奋的大叫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