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虽然早就料到这等上古之物难以重炼,但是自己如今已是混元金仙,法力越发精进,原本以为要将这些表面的印记去掉,应该不难,没有想到,这却是毫然无有用处。
他没有办法,知道强求不得,只能是一面修炼,一面慢慢参悟,再另想对策。
头顶的紫金冠也没进了万道金霞之中,法力到处,便是声声清响,传出了林外,震得整座山谷都微微颤抖。
悟空法力运到极致,肉身渐渐坐定,纹丝不动,只凭着神念流转,混元**也随心运起,几乎与东皇钟那庞大的力量相合了。
忽然之间,神念微微震荡了一下,一种微妙至极的感觉,在心中生起,过了一个刹那时间,就隐了下去。
悟空此时全部的精力都在法宝上面,刚刚一个似曾相识的念头跟感觉出现,也只是电闪之间,他却并不在意。
见得依旧是劳而无功,则连忙一运玄功,把自身元神飞出。
一道金光,盘在了东皇钟上。
闭目默坐片刻,山谷之外,进来一人,正是齐天大圣。
悟空睁眼道:“道兄速来!”
大圣也不说话,一个筋斗翻起,进入其中。
就见得虚空中央,一片浑厚金云出现,大圣随即上前来,默坐其上不提。
此时,深洞之内,袁洪一人,已经独自闭关多日。
自从得了孔宣的五色神光,他心中自是大喜,也不敢怠慢,一心将其炼化,也好早日提升自己的实力。
此物在封神大战之时,就曾经大展雄威,孔宣更是将之修炼万年,倾注是了无数的心血,方能达到随心运转,如臂指使的效果。
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自然也要花费一番苦功才行,但是如若能够炼到如同孔宣那般地步,自有莫大好处,却是值得的了。
“嗯?怎的如此熟悉,这种感觉,只在当时遇到悟空,才然生出,今日怎会再来!”
却说就在悟空之后,袁洪也是感觉到了那种奇妙的感觉,却是处于了冥冥之中,若有若无,血肉相连的感觉。
他顿时喜出望外,正要查探明白,忽而那感应又是一消,便是全无踪迹可寻,就仿佛做梦一般。
他心中着这一惊,却是不明所以,连忙推算天机,也是一片浑蒙,毫无头绪。
当下,用手一拂,收拢了五色神光,从石凳之上跳了起来,一跃出了洞府,来寻悟空。
便见得迎面走来一人,却是那申公豹。
“道兄,你怎么出来了?”申公豹奇道。
“唔!我有一件紧要事情,要寻悟空分说!”
袁洪说罢,就要往水帘洞中去。
申公豹见得袁洪心急,连忙伸手拦下,笑道:“哈哈!道兄莫急,悟空在后山呢,不必往前了。”
袁洪拱手谢了,申公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接着道:“有一个贵客要来,我正要去迎候,就不陪道兄了!”
袁洪一笑,当下转身,往后山觅去。
却说长庚星一路向东急飞,两三个时辰就过了东海,驻立云光,向下方望去。
只见得大小山头妖气横溢,聚集了不下千万妖众,其中虽然不乏奇特山水,灵气充盈的洞天福地,但都是被妖王邪道占领的地盘,普通仙人自然都是望而生畏。
太白金星曾经两次奉旨下凡,到花果山招安,自然是轻车熟路,往四面一扫,就见傲来国附近,群山林立,中间主峰穿云而上,与天接壤。
他却认得是先前的花果山,当下驱云过了一片场地,落到峰前,那把守的妖兵,见了一个老道前来,却也不管他,兀自站立两旁观看。
太白金星就自己上山而来。
走了片刻,只见两只猴子执着铁棒,迎面拦住去路。
连忙一看,却是那巴将军跟马元帅。
他呵呵一笑,用手拨开棒子道:“二位将军莫动手,且容老拙过去,自有分说。”
这两只猴子定睛细看,也认出是太白长庚星。
巴将军心中暗道:“唔!这厮老奸巨猾,当年屡次三番来哄我家大王上那天宫,今番前来,却要问个清楚才是!”
原来,当年太白金星前来招安之时,四健将曾经见过此人,想起当年之事,自然就起了防备之心。
当下喝问道:“你这老头,来此做甚!”
太白金星陪着笑脸,正要说话,申公豹正好下来,见了情况,连忙喝退了二猴,上前来,拱手笑道:“金星,失迎了。”
太白金星不敢无礼,连忙作辑道:“不敢,不敢。我奉大天尊旨意,来请齐天大圣,烦劳道兄代为引荐!”
“哈哈!金星客气了,且先到山中安坐,再作分说不迟!”
申公豹哈哈大笑,当下,请太白驾云上了山,来到水帘洞府之中。
王禺闲了下来,正在猴群之中戏耍,连带牛魔王一家也在其中。
正计较得热闹,忽然见得太白金星进来,都是收了玩闹之心,正了颜色。
牛魔王下来,问了缘由。
太白金星手执着帖子,立于当下,躬身问曰:“我此来,奉了玉帝圣旨,请大圣上天的。”
牛魔王闻言冷笑了数声:“你这一套已经是老生常谈了,这次却是什么事情,莫非还要招安不成!”
“呵呵!非也!大天尊若再有这话,我也不敢来此了。”
李长庚老谋深算,早就错好了说辞,听见这冷言冷语,也不动声色,温而不怒。
当下笑道:“却是玉帝设蟠桃大会,前者未能请得大圣尊驾,今番特地降下旨意,着老夫来请,望悟空刻日赴会,却不知他现今何在?”
说罢,举目环视周围,依旧不见悟空出来。
王禺却是笑道:“唔!如此却是好事一件,不过悟空有事在身,又劳道兄远来,我等暂且代为接过一遭,回头自会说明情况。”
当下,收了简贴,请太白金星入了客席同乐。
这老星自有盘算,本来不想多做停留,但又委实不好拒绝。
只得强饮了几杯酒水,吃了两三个果子,便起身告辞,众人挽留不住,只有任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