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绝对不会杀人的!”
褚顺猛地瞪向了她,“她亲手给我的毒药,还会有假?”
时春分迅速出声,“据我所知,阿兔她倾慕四爷已久,还曾经在众目睽睽之下求我想办法救褚润,她绝对没有任何杀褚润的动机。”
“谁说没有?”褚顺跳了起来,“说不定就是你指使她干的,你们大房怕阿润抢阿令的状元,所以对他痛下杀手!”
“混账!”老太太适时地出声,不满道:“这话你说出来自己不觉得心虚吗?以阿令的才华,用得着防着阿润?”
褚顺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很快转移了话题,“他们不忌惮阿润,不代表不会防着阿润。更何况,我们二房跟你们大房的关系素来不合,有人迁怒阿润故意害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什么你们二房,我们大房的?”褚严没好气道:“大家是一家人,用得着分得这么清楚吗?”
“还是分清楚点好。”褚全走了进来,冷笑道:“毕竟上次大堂兄送我进监牢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们是一家人。”
见他还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时春分好笑极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被送进牢里的原因?二爷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伤重到下不了床,要不是因为你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大房和二房会闹成现在的模样?”
提到褚休,褚严的眸子沉了沉,望向褚全的目光也冷了几分。
褚全见势不妙,连忙道:“我做错的事可以自己承担,你们牵连阿润干什么?一连对他下两次毒,亏你们做得出来!”
时春分气得发笑,“你说是阿兔下的毒,她还说是你下的毒呢!偌大的褚家除了我们大房以外,你才是最有动机给阿润下毒的人,平日里你们兄弟俩的感情素来不怎么样,这次他中毒的事情你为何如此关心,还不是心中有鬼?!”
“你胡说八道!”褚全被踩中了尾巴,整个人暴跳如雷,“他是我弟弟,我不关心他关心谁?!”
褚顺的眸子沉了沉,附和道:“毒药是余阿兔亲手交给我的,很多下人都可以作证,时春分,你没必要再包庇她了。”
这一点是铁板钉钉的事实,饶是时春分舌灿莲花也没办法辩驳。
她并不知道余阿兔和褚全之间的关系,还以为那解药是余阿兔自己拿出来的,所以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点。
见她沉默起来,时翠愈发着急,一个劲儿地向褚顺磕头,“我女儿不会杀人的,你放了她吧!我女儿不会杀人的,你放了她吧!”
时春分迅速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大姑,你别这样……”
事情比她想象中还要糟糕,人证物证俱全,就算时翠在这里把头磕烂了,褚顺也不会放过余阿兔的。
“不管凶手是谁,现在当务之急是给阿润解毒。”说着,时春分抬头望向褚顺,“二叔,你也希望阿润平安无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