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对方的脚步声,余阿兔一脸恐惧地抬起了头,“你是谁?你想干嘛?!”
这个男子她从未见过,但是她昨天跑出客栈没多久,就被对方打晕塞进马车,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关进了这间地窖,而最令她匪夷所思的是,对方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碰她,也没有搜刮她身上的财物。
听见她的问话,那男子轻笑一声,上前解开了她的绳子,“不想干嘛,你可以走了。”
“走?”余阿兔一脸莫名,“你们有病吧?好好地把我掳来关一晚上,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
“少说那么多废话!”那男子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你到底走不走?!”
余阿兔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刻咽下自己嘴里的脏话,手脚并用地爬出了地窖。
地窖外面是一个类似农家的小院,她一边跑一边用心记住周围的地形,免得回去之后说不清楚。
好不容易跑到有人烟的地方,余阿兔报出客栈的名字,花钱找了一个认识路的人带她回去。
二人走了一半的路程,便被官府的人截住,然后对方亲自送余阿兔回了客栈,也是在这个时候,余阿兔才知道褚润已经报了官。
一行人抵达客栈,此时褚润还没有回来,余阿兔一进门便被时春分等人发现,她们满脸激动地冲了上来,“阿兔,他们找到你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看见众人激动的模样,余阿兔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昨晚她被关在地窖的时候,心里想了很多事情,最后悔的就是自己不该任性,险些毁了一生,好在掳走她的人虽然脑子有病,但总算没对她做些什么,她还得以保住清白之身,平平安安地回来。
“娘,表姐……”余阿兔抱着她们二人失声痛哭,引来大堂不少人指指点点。
好不容易等到她的情绪平复下来,时春分和时翠连忙带她回房,细细地询问道:“昨天你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现在才回来?”
提到这个,余阿兔也觉得有些莫名,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昨天我本想跑出客栈静静,没想到走出去没多久,就被一个男人打晕,然后他将我塞进马车,带到了一间地窖关了一晚上。”
“之后呢?”时春分忍不住追问道。
时翠则在一旁默默地流着眼泪,连追问的勇气都没有。
余阿兔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显然不太明白她们为何是如此反应,“之后当然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家伙天一亮就把我放了,我就自己回来了。”
“什么事都没发生?”时春分意外地重复了一遍,“那他有没有抢走你的钱袋、首饰之类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余阿兔一边说一边展示起自己手上的玉镯来,“你看,他什么都没有抢走。”
这话说完,房间里一片寂静。
她抬起头,看见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目光望着她,心里才瞬间明白过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觉得应该发生什么吗?!”
“当然不是。”时春分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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