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觉得风高气爽,于是提议道:“子陵,不如来吟一首关于这次升空的诗来纪念我们飞越大地的经历吧?好久没有听你吟诗了!”
“惨,忘了你还有这个嗜好。”徐子陵一听头大了。
“吟诗不忙。”跋锋寒提议道:“大家看看对面洛阳城,不如我们比比箭法,看看谁射倒的瓦岗军最多!”
“这个提议我喜欢。”徐子陵一听,马上举手赞成道:“我报名参加。”
“我们没带弓箭!”刘黑闼一看跋锋寒全副武装的样子,本来以为他喜欢弄一身兵器背着。谁不想他原来一早就有这种打算。他看来看去,只有跋锋寒一个人有弓箭,于是道:“你的箭不多,不如比准头,一人射一样东西,最准者为胜,如何?”
“这小子有矛。”杜伏威知道徐子陵的老底,道:“小子,拿矛出来,在这们向下投矛。那样最爽快不过了。”
“投矛我岂会不甘于人后?”刘黑闼自认为说到弓马箭矢,刀剑枪矛之类的东西绝对不会输给别人,于是也大拍胸口。
徐子陵取出短矛,每人分几支,麻常和宣永在这里可是小字辈,虽然心中羡慕。可是不得出声,两个人还得拼命用劲,转动风叶,让这个大氢气球更加靠近些,约三四百步左右的半空之中,洛阳的瓦岗军纷纷发箭如雨,想将徐子陵他们射倒。可是却远远不及。
本来距离就够远,加上半空中还有一定的坡度,距离就更远,箭矢纷纷落空。
地面上徐子陵的士兵们正在操练。骑兵在远处来回纵横驰骋,而步兵也按一琮的指挥在泥土上翻滚摔爬做着早训。一些无所事事的工兵杂兵,一看徐子陵他们向洛阳飘去。纷纷跟来围观,一看洛阳城方面的人向徐子陵他们放箭。登时大怒。一个个搬来石块,又把投石车聚在一块,然后拼命发石,仿佛要把自己的怒气也投掷发泄出去似的。
不过他们的投石效果甚微,连投石摔在城头上摔出石屑溅伤的都很少。
天空中‘呜’地一声,忽然有什么响了一下。
然后洛阳城头上一个正在命令大家放箭的偏将惨叫一声,整个摔下了城头,翻滚下阶级,鲜血涂了一地。
不过这还没有完,天空中又‘呜啸’了一下,这下更是恐怖,两个正吓得撒腿就跑的士兵被穿钉在一起,两个人身上却没有伤痕,只见一支带血的短矛颤抖尾端硬钉在墙头的一块挡石板上,而那两个士兵,则紧紧贴着软倒。
这一下谁也阻拦不得,个个急急逃入掩体之内,谁也不敢冒头找死。
“徐小子。”杜伏威得意地道:“到你了。”
“我没目标了。”徐子陵指指洛阳城头瓦岗军的一支帅旗,大笑道:“那个行不行?我把接帅旗射倒!”
“行。”杜伏威大笑道:“不过你没射中人,那得算你输!”
“输就输吧!”徐子陵忽然极目远眺,道:“看来王世充快抵挡不住李密的垂死挣扎了,我得去帮他一把才行,他可千万别在我们破掉李密之前挂了,否则就不好玩了。”
“去吧!”跋锋寒解下背上的穿云弓,张弓搭箭,一箭将一个屁股露在外面的士兵射得满地乱滚,道:“我们为你吸引一点注意力。”
“小心。”宋师道也一短矛投出去,把那帅旗的绳索射断,让那帅旗直掉而下,转头对徐子陵点点头,道。
徐子陵朝大家点点头,一个飞身跳了出去,再展开飞翼,飘飘向洛阳城内而去,甚至还来得及向大家挥手告别,几个偏将在掩孔里一看徐子陵会飞,先是一呆,随即意识到不妙,急急大叫道:“放箭,快,快把他射倒!不要让他进城!”
可是那些士兵一涌出来,马上惨叫连连,倒地。
因为劲箭短矛,自天而降。
瓦岗军接受不了被虐杀的事实,个个跑回掩体,任何将军们再驱赶,却也不肯出来送命了。
此时天空吊篮里地几人皆得意洋洋,觉得如此居高临下攻击对手,而对手毫无还手之力,真是人生一大快事。杜伏威纵声而笑,刘黑闼也挥拳自豪。
跋锋寒虽然不说,可是酷酷的眼神之中自有几分得色。
就连宋师道也感觉今天的天气不错,格外晴朗。
只要负责旋转风味的麻常和宣永苦着脸,相视大惨,好半天,才由宣永小心翼翼地问:“唔,几位,徐公子就这样走了,我们要怎么回去?”
“废话!”杜伏威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大手一挥,豪迈地道:“怎么来怎么回,这还用问?”
“可是这个”麻常苦着脸道:“公子只教我们怎么前进,没教我们如何后退回去”
“吓?”吊篮上几个人一听,登时傻了眼。
(。。,请登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