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大小姐胆敢去饮花酒?这么牛?
徐子陵回头一看,马上很没义气地准备拔腿就溜,不过让侯希白拉住。尽管徐子陵怒目而视,但是侯希白决定拖他下水,用来挡箭,誓不放手,只当没见。
只见一群约六、七个美丽少女,以曼妙的姿态自身后而来。她们一边打着系在小蛮腰间的花鼓,一边朝他们踏着舞步走来。
她们穿的均为具有民族特色的彩衣,配色艳丽,最惹人注目的是小领斜襟服饰的两袖以红、黄、绿、紫、蓝五色彩布,拼接而成。下摆边子缀以宝石。又在长衫外面套上以紫红、深蓝镶花的坎肩。那小蛮腰间,扎着长彩带,彩带两端以盘线的刺绣方法绣成花鸟纹饰。
绚丽多姿处,仿似天上的彩霞,化身为明媚动人的美女,现身凡间。
她们的腰鼓更是讲究,以桑木作框,用宝石、彩玉镶嵌,蒙以蟒皮,双手交替击鼓,右手击鼓心,发出“咚”的强音,左手击鼓边,发出“唔”的弱音。有时两手同时拍鼓心或鼓边作滚奏,就那么“咚喀咚唔”又或“咚咚咚咚”、“喀喀唔唔”以变化多姿的击奏方法,演化出令人难以相信美妙动听的鼓乐妙韵。
徐子陵来不及挣脱侯希白的大手拉扯时,七位系鼓美女已把两人团团围住,似嗔还喜的敲鼓跳舞,引得人人注目。
她们人人都默契地踏着一种轻快的节奏,围着徐子陵与侯希白团团而舞。
徐子陵开始明白,这个小色狼一般看见女孩子就眼睛发亮的多情公子侯希白,为什么会如此之怕这一群少女了。因为她们实在是太大胆。而且。更重要的是。缠人。有了这一群美少女天天缠在身边,侯希白他就休想再去沾花惹草了。
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多情公子侯希白地算数再不好,也绝对会知道这个不合算。
其中为首一女只是身形略高,腿儿特别长,笑容更是甜美,虽然没有让人眼前一亮地姿色,但却不知怎地,也有一种令人有艳压群芳位于众女之上的古怪感觉。
她的眼神亦是最幽怨,紧系在侯希白身上。显见两人该是素识。而且看来交情不浅。
侯希白很无奈地向徐子陵苦笑,此时除非拨身腾空,否则休想自这群美女之中脱身。
“这位小哥,很眼生啊!”那个为首的美女一轮舞蹈下来,趁机着街上的表演暂歇,与众女稍歇,又默契地团团拥上来,把徐子陵和侯希白一起拥在中间。首先用纤纤玉指拉住多情公子的衣袖,再用娇嗔的大眼睛幽怨地嗔去一眼。然后把目光一转,问徐子陵道:“你是成都人吗?怎么跟这一个多情公子认识的?”
“我跟他不认识!”徐子陵连忙摇头道。
“不认识他刚才为何拉着你?”那个为首的鼓美人奇问道。
“这位兄台刚才说如果在下肯跟他对一个口供,那么就给十两银子我。”徐子陵露出一副我很贪财的样子。
“噢?”那个为首的鼓美人一听。马上禁住侯希白辩驳,处于他禁言地处罚。又问徐子陵道:“他要你对什么口供啊?是不是与本小姐有关?”
“十两银子!”徐子陵伸大手板,道。
“如果不值。”这个鼓美人看来也不是好欺负的,她自侯希白身上一搜,自袖子里掏出一绽银子给看了银子双眼直发光的徐子陵道:“如果你的口供不值十两银子,那么本小姐就把你一脚踢飞!”
“废话。”除子陵一把抢过银子,掂掂,满意地收入怀中,然后微笑道:“啊,跟小姐有关。这位兄台要本人对的口供就是,这位兄台要我说家中有亲人病危,需急急陪我赶回家去,就不能再陪小姐你了。”
“好啊!”鼓美人一听,马上大为恼怒,一把拉着侯希白的衣袖,跺着小靴大嗔道:“原来上一次去替人抓药看病就是这么一回事,侯希白公子,你骗得人家好苦啊?一次两次,原来都是借口,你这个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揍他!”徐子陵煽风点火道:“小姐何等漂亮,佳人有约尚且失约,却去喝花酒,这人可恶,不揍不行!”
“好!”鼓美人显得也是一个冲动派,小拳头一扬,然后却没有打下去,用她那独有的娇柔悦耳的磁性声音哼道:“我们的多情公子似乎有话要说,本小姐倒想听听你还要什么狡辩!侯公子,你现在可以说话了,你有一百下鼓点地辩白机会。请珍惜时间,否则本小姐可要揍人了!”
众女以为一个鼓美人马首是瞻,一听,即有两女你一下我一下地鼓打着腰间的花鼓。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