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文龙一听,这个安胖子不知这个石怪的郑板桥那有话直说的习惯,暗暗好笑,又希望安隆心生恼气,不再跟来。
“人人都叫安胖子,能不胖吗?”安隆呵呵笑道:“一见板桥公子,安胖子忘形了,呵呵”
可是谁不料安隆却一副胖心宽样,哈哈大笑。毫不介怀。
“板桥,快出来。”郑淑明在外面楼顶扬声传来道:“此地多事,不可久留。早知道就不放你这个小猴子来了!让人提心吊胆的,快出来!”
“郑大当家放心。”解文龙连忙代为回话道:“有文龙在。岂能让板桥公子有事?我们马上就出来了。”
此时有人认出了,外面那个惶急的女声是大江联女当家郑涉明的声音,于是纷纷猜疑,这一个板桥公子与她之间的关系。就不说这个大江联的女当家郑淑明。单单是这个板桥公子地身边,就站着‘河南狂士’郑石如,解家地少堡主解文龙,而且还有那个成都大富谊安隆,这一个板桥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有人忽然记起来了,先前这一个板桥公子进门是就曾用一颗夜明珠来换见清秀小姐一面,可是让安隆房中的尤鸟倦喝止了。
现在回想起来。人人都更觉神秘,这个板桥公子怎么不用金不用银,出手就是夜明珠啊?
他到底是何人呢?
为何如此多人皆极度紧张他呢?甚至就连安隆这等人一见他,都主动过去打招呼,甚至让他直言说太胖也一笑了之呢?
厢房中那把沉雄的声音又起,问道:“文龙留步,范某想问一下,解兄找这位板桥公子何事?”
“不等可欢迎奉振前往叨唠一番?”那个尖锐如啸的声音又随着响起,道:“难怪解堡言与奉振商谈正酣之时,就急急回堡。原来是回去招呼这位板桥公子文龙世倒,何不介绍介绍?”
众人一听,寂然失声。
独尊堡主解晕竟然抛下同为巴蜀三大巨头地巴盟之主奉振,而回堡招呼这一个板桥公子,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一个板桥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板桥公子是独尊堡的贵宾。”解文龙自然不会直说原因,不过对枪王范卓和猴王奉振出声相邀道:“两位世叔,如果方便,也来独尊保喝杯水酒如何?”
“板桥。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郑涉明一看徐子陵走到了中间的花园,又让枪王范卓他们叫住了,飞身进来。也不顾什么英雄俱在这里。一把拉了徐子陵更走,一边跟河南狂士郑石如道:“石如。这里太杂了,板桥他武功不好,特别容易吃亏。我们郑家就板桥这一点血肪,如果有个万一,我如何对得起郑家列祖列宗别的事让解少堡主忙去吧!我们走了!”
郑石如一听,呵呵一笑,而众人拱拱手,大袖飘飘,随郑淑明与徐子陵出门去了。
文姑追上来,似乎想把那果夜明珠还给徐子陵。
徐子陵淡淡一笑,道:“给你了,它就是你地。记得你还欠我九日的费用呢!”郑淑明一听,马上不同意地道:“你还来这里干嘛?这里太乱了!这里可不是扬州,也不是大姐的地头,你就不能定心些,让大姐我也好不那般提心吊胆吗?”
“公子随时都可以前来!奴家永不敢忘”文姑现在明白徐子陵口中要躲避的恶女人是谁,原来就是他地这个大姐,大江联的女主家郑淑明。
再看似他们地关系似姐弟多些,文姑不由大是放心,连忙拜谢,也不怕郑淑明生气。
“是我弟弟在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食品店没有人保得住你们。”郑淑明倒没有警告太多,只是急急拉了徐子陵就走。
文姑追出门外,以目相送,心中大是感叹,原来这个板桥公子是非党人,难怪对一般的庸脂俗粉不感兴趣了。
现在她对徐子陵一来这里就呼呼大睡有点明白和理解,原来他一天到黑都让人缠得厉害,结果渴睡得连在青楼也可以呼呼大睡。
那边地解文龙让众人盘问得没有办法,只好透露少许,但也把众人惊讶不己。
一个独创扬州乱石铺街体‘六分半书’的怪才,一个懂得‘鹅书’奇才,一个出口成诗的天才,一个书画双绝以酒作画展狂草作诗的惊世之才,一个连河南狂士折服得心悦诚服的板桥公子,正是刚才那个来青楼睡得带点迷糊就连外面吵翻天也不知道的年轻人。
安隆细想今晚整件事的始末,更是拍腿大悔,这个板桥公子一早就进门,还用夜明珠跟天君席应抢清秀小姐,谁不想却错失交臂,等他离去才知道,真是
枪王范卓和猴王奉振虽然没有安隆那种大悔,但他们如何会错过见识世间奇能异士大才之人的机会?
于是几大巨头皆出门登车,马车如龙,向独尊堡而去。
不够名望之人,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离去,感吧不止,真恨不得自己也插上双翼,跟上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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