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九指小声地道:“我也退出。”
“你不能退。”脸蒙白纱的女子却娇笑如铃道:“小仙的豹子退了,轮到我的点数最大,谁准许你退了?”
“那老子押你一把。”徐子陵赌热了头脑。又把金子推到脸蒙白纱的女子面前,喝道:“两个六一个四也很大了,如果你的至尊。或者六六五,那老子拍拍屁股就走,如果不是,你得赔老子满桌子的金子来。你敢不敢赌,不敢赌就滚,老子与这个白妖女同分这些金子。”
“人家虽然姓白,可是却不叫妖女。”脸蒙白纱的女子轻笑如铃,眼波颤动,嗔了徐子陵一眼道。
“你们阴癸派的女子不叫妖女,难道还叫仙女?”徐子陵没好气地哼道。
他此言一出,吓得众人心中一大震,竟然是阴癸派的女子,怪不得就连这个弓辰春一般的大凶人,也奈她不何,原来这个赌术不精的女子。竟然会是魔门中阴癸派的女子。
查海听了,心中微微一沉。
看向贾充,微微作了个手势,贾充一见,缓缓点点头,就想去揭那个骰盅。
“等等。”不过徐子陵却冷笑道:“你是什么意思?是赌还是不赌?如果赌,那就揭盅,如果不赌。那么老子就扫台。你一个屁也不放,是什么意思?”
“赌了。”贾充看了外面一眼,一咬牙,狠声道:“弓兄要是不放心。你来开盅也行。”
“老子开什么盅?”徐子陵冷笑连连道:“老子已经加注,刚才是黄金一百六十两。不算白妖女的二十两在内,也不算这个胡小姐刚才退出剩下的二十两,单单是刚才老子下的,就足足有一百六十两,你拿什么来跟老子赌啊?要赌!就先把金子拿出来!”
贾充想不到这个徐子陵拿钱压人,抛自己的浪头。
自己的骰子是三个六,明明大过他的六六四,可是却苦于无线,让他压得死死的,噎得够呛。
“要否缓一刻,让小弟去取些金子。”贾充看见查海做出暗示,意思不论如何,先吃下这一笔再说,至于这个弓辰春是否也是阴癸派的人,阴癸派是否会上门算账,那也到时再说,而且查海可以推个一干二净,大不了让阴癸的人干掉几个护院发泄,两百多两金子,无论如如何不能让它们自眼皮底下溜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赌,自己还得倒赔。
刚才是那个田雨胜了自己这边六十两金子,现在又在明知是赢的情况下让对方强吃,谁也忍不下这口气。
“希望你取多些,如果半柱香你不来,老子就收金子走人。”徐子陵冷冷地道:“老子生平最恨就是‘偷鸡’之人,你想抛老子的浪头,还没有够资格!”
“那你等着,只怕你不赌!”贾充取金子是假,拖时机搬多些高手和安排一会儿的变故才真。
贾充出门,查海端坐不动,举杯向徐子陵们献酒。又假意爆些小道消息,说贾充经常在自己的赌档里‘偷鸡’,以本伤人,但是自己苦于身为东主,无法出面。他还表示如果一会儿贾充取金子回来,如果徐子陵不够金子对赌,他也可以提供一些。
一听查海这般说,雷九指也有心动,也大胆地跟注下赌,把自己刚赢来的一百二十多两全部押上。
两人的金子加起来近四百两,非常的可观。
查海偷眼看胡小仙,但她却好像不想理会自己赌场之争,安然而坐,不由更是于心大喜。
那个刘安也偷偷押注帮徐子陵,凑足四百之数,结果让那个白纱蒙脸的女子也觉得自己很有胜望,甚至在犹豫是否连那颗夜明珠也押上。
等贾充回来,赌桌上已经堆起了小山一般的金子,全是徐子陵和雷九指身上所有的赌本,还有查海和刘安给他们凑足五百两的三十两。贾充回来一看,知道查海和刘安这个明档暗托已经把徐子陵他们的钱全部搜刮出来了,不由也暗喜。
“怎么多了这么多金子的?”贾充故意大惊,问。
“不敢应赌就认输。”徐子陵得意洋洋地道:“先把老子刚才那一百六十两赔过来!再”
“我金子取来了,如何不赌?”贾充冷笑道:“这个方的金盒子里有金砖三块,这个长的金盒子有大金条十条,一共六百两,加上之前四十两,一共六百四十两。你们这里有多少金子?四百两还是三百五?”
“五百两!”徐子陵大吼道:“老子就跟你赌五百两。”
“现在我赌六百四十两,没有的,请赶快去取。”贾充冷笑连连。
“白妖女,把你的珠子也押上。”徐子陵怒道:“跟你拼了!”不过白姓的女子却摇头,显然不舍得那颗夜明珠,徐子陵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怀中的金叶子全掏出来,数一数,还不够,又倒了另一靴子,但里面却除了一点碎银之处,却丝毫金子也没有。
急得徐子陵去抓雷九指的衣领,可是雷九指也早干干净净了。
徐子陵最后没有办法,伸手抓到胡小仙面前的两锭金子,放到自己的金子堆里去,再朝那个贾充一瞪眼,吼道:“老子现在不想再听到你这个王八蛋废话了,马上开盅,否则老子翻台!”
“那么请弓兄看清楚了!”贾充冷笑一声,伸手缓缓地揭开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