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看着呢!”东溟夫人带点嗔怪带点疼爱地轻打一下紧紧拥着自己的徐子陵,伸出素玉之手,轻轻替他抚好微带凌乱的头发,又拿着洁白的丝帕轻拭去他额头之上的微汗。动作自然,没有丝毫的别扭,更没有丝毫的作态,完全是出于内心的举动,随手而为。
笑声如铃的那个蒙面女子看得眼睛里尽是羡慕,整个人静静的,不觉走近些,又走近些。
最后,她都快走到东溟夫人的边上去了。
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蒙面女子拉住她,眼波冲她微微一笑,又轻轻摇摇头。
“轰”树林里又飞出两具尸体,飞摔在地上,然后寂静无声。一根玉如意在星光之下一闪,只听有一个女声平和地问道:“徐公子,残敌已尽,可要追击?”
“善母娘娘请歇息一会。”徐子陵一听,记起了正事,一阵风冲到那个笑声如铃的蒙面女子之前,大声问道:“喂,白妖女,你把别人的女儿藏哪里去了?现在本公子给你们冤枉惨了,别人都找我要女儿呢!快交人出来!”
“人家又不叫白妖女。”那个脸蒙白纱笑声如铃的女子眨巴着精灵的大眼睛,嘻笑道:“徐公子问谁呢?”
“你不叫白妖女?那么叫做白清儿那个小屁女子是谁呢?不会是我家隔壁很懒常常挂一张大饼在脖子上都只吃前面的懒婆娘吧?”徐子陵一边轻哼,一边伸手去摘她的面纱,道:“整天蒙面,没意思,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么神秘干什么?让本公子看看”
“摘了就得娶我。”笑声如铃又叫做白妖女的,那自然是阴癸的白清儿了,她的话一出,吓得徐子陵手一抖,缩得快,否则差点就摘下来了。
“你以前不是露出过脸吗?”徐子陵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定过神来,不解问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你不知道阴癸的女子,在蒙面的时候,是不能让男子揭开面纱的吗?”白清儿更奇道:“师姐不是连这个都没有跟你说吧?”
“她又不蒙面。”徐子陵大力摇头,表示不信道。
“阴癸的女子,如果有喜欢的男子了,就会蒙上自己的脸孔,不再让别的男子看见,直到嫁人为止。”白清儿嘻笑道:“师姐从来都没有蒙过脸吗?那么,她不是真心喜欢你的吧?徐公子好可怜嘻嘻嘻,让清儿打击到了呢!”
“想挑拨离间?”徐子陵哼哼道:“婠婠到拜天地和洞房花烛夜再蒙面不迟,何必着急?”
“看见清儿脸上蒙着的白纱,难道徐公子就没有一丝的好奇,到底清儿的意中人是谁吗?”白清儿小手缠上来,眼波流动,笑嘻嘻地问。
“我这个人的好奇心非常小,只想知道莲柔公主在哪里。”徐子陵手一抖,把白清儿震开。
“让人家拉住手臂,否则不说。”白清儿比抖开更快,一下子又缠上了蒙着白纱的小脸微侧,气鼓鼓地道。
“莲柔公主很好,因为赶来不及,我把她留在船上了。”东溟夫人微微一笑,冲着云帅点头轻笑道:“国师,请勿担心,她们几个小孩子喜欢胡闹,国师见谅,莲柔公主当会丝毫无损地返回国师的身边。无须任何条件。”
“感谢夫人。”云帅一听,心中顿时安了大半,连忙致谢。
换作别人说一千句一万句,他也不会相信,可是面前这一个充满母性辉光的美夫人所说,却不可能有任何欺诈,以他一个慈父之心,能感应到这个可作天下儿女之母的美夫人之心意。她爱护年轻人,有若自己的子女般,自然不会做出对他女儿不利的事情。
“波斯的云帅国师。”徐子陵整个轻烟一般消失,再出现在云帅的面前,嘻嘻一笑,道:“虽然学得不太像,可是也很感激云帅的展示,让本公子有一个偷学的机会。莲柔公主不但你可以带走,之前谈的交易也可以生效。”
“那种交易。”云帅让徐子陵的偷学本事吓了一跳,虽然他的身法没有跟自己学得十足十,可是也有六七分相似,只是一场战斗之下,便能将对手的武功和轻功学得几成,如此之人,又如此的年轻,确是劲敌之中的劲敌,云帅按下心中的惊讶,故作平淡地道:“统叶护大汗是不会答应的。”
“是吗?”徐子陵呵呵笑道:“现在不答应,不等于日后不答应。”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云帅奇道:“你凭什么会认为,统叶护大汗会答应每年给你三百个美女两千匹马和一百斤金子?难道你从来也不觉得这有点过份吗?”
“不。”徐子陵哈哈大笑道:“相反,本公子觉得如果华夏军的实力要不是不够,会把条件提高一倍,三百美女两千匹马和一百斤金子对你们九牛一毛。而且,本公子不是白要,本公子是用东西来作交易的。一千坛最烈的美酒,一百匹最暖最柔的绸缎,十大车新鲜不腐的鱼肉。这些就是本公子的交换之物,先不自夸各种物品的价值,只是论新鲜鱼肉运送的困难程度,国师想想可知。”
“但是你的东西属于食物,或者消耗品,一旦使用,会消耗尽,如何能与美女马匹相比?”云帅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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