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隐密庭园。
绿衣女子,脸带红光的老者,端坐于屋里。窗口,有一只翠绿如玉的小鸟,它正用精明的小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个庞然大物,一个乌鸦。
这个鸟鸦跟普通的鸟鸦几乎没有任何的分别,除了一样,它会说人话。
虽然阴阳怪气,听起来让人眉头太皱。
但是,那是人类的语言,没错。
“你叫什么?”屋里,还有一个小姑娘,她的幼肩上站着一只翼羽如金的燕阜,她高坐在首位.问窗口那个乌鸦,道:“报上你的名字。”
“名字,聒噪。名字,聒噪。”乌鸦怪腔怪调地回答。
“聒噪,你现在的任务是去昨日西苑的里那个女子的房屋之外,把她的话转述给你的主人。”那个小姑娘顿一顿,又问道:“明白吗?”
“聒噪,明白。聒噪,明白。”那个乌鸦于窗口跳了跳,又朝那个脸带红光的老者呱呱怪叫两下,张开黑色的羽翼,如黑色的箭矢,一下子消失。那个翠玉般的小鸟让它一吓,一下子在窗口中惊起,于屋里一个轻轻的盘旋,落在绿衣女子的香肩之上。
“恭喜你,陈公。”绿衣女子向面带红光的老者拱手道贺,道:“有一批如此聪明的乌鸦战队,陈公你日后定会如鱼得水。”
“如果不是公子说乌鸦最是聪明。我陈老谋还不敢相信,这些平日让人晦气地乌鸦竟然会聪明到这等程度。”面带红光的老者正是陈老谋。此时,他满面春风,红光更胜,看上去精神亦亦,身体有如年轻人般充满了活力,丝毫不见老态。
“虽然用来送信时,乌鸦比不上鸽子快速,在飞禽缠斗方面,更是远比不上燕子。”高坐在首位地小姑娘轻点螓首。声音清澈如泉,道:“不过,乌鸦在说话和刺探方面要远胜两者,而且目标隐蔽。一般人不会怀疑天下间哪里都可能出现的乌鸦。中原大多势力对于鸽子已经深具戒心,特别是军事要地,一旦看见鸽子,弓箭射杀必然之事。”
“副军师所言极是,可惜喜鹊不够聪明,怎么训练也没有用,否则用于刺探情报更利。”陈老谋带一点美中不足地叹息道。
“乌鸦也自有它的好处。比如食腐。”小姑娘轻轻否定道:“在战场之上,乌鸦出现,最是自然不过,而喜鹊不可能会在臭气熏天的战场上出现。乌鸦在许多地方有顾忌,人们会觉得他们是瘟神的使者,虽然会驱使它们。却不敢随便射杀它们,这一点,让我们辛苦训练来的成果得到安全的保证。”
“副军师,你看什么时候,我们用一些画眉鸟也组成一只战队?”绿衣女子即是巨鲲帮主云玉真,她带点期望地问。
“画眉鸟虽然不够聪明。不过你的手下特殊,倒是可以考虑。”小姑娘微一沉吟,道:“只是画眉鸟不适合长途飞行,在敌城里作极短途的传送还行。玉真姐。你地任务比陈公要重地多,注意敌人的反渗透。不是我小看青楼女子。这一类人,日夜受利益影响,又受男女之情影响,最是容易让敌人反渗透到我们的内部,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是。”在这个小姑娘的面前,云玉真不敢摆什么姐姐的资格,她在这个小姑娘的面前,只是一个属下。
只是那个人在场的时候,她才有可能变成她的姐姐。
否则,她的威严,甚至比华夏军对外公开的军师沈落雁还要凛冽。在她地手下,足有数百个相等年纪的小士兵,而这些小士兵们,无一不是参加过华夏军数次大战,据说这个小小的副军师,几乎没有一仗缺失。她的战绩在世间并不出名,却惊人之极。
她曾设计和指挥大军减灭李密退出洛阳时的整个蒲山公营,就连江淮军的杜伏威也甘愿听从指挥。她在华夏军中地地位,仅在华夏军之主,军师沈落雁,与另一个不为人知的虚行之军师之下。
没有任何一个小孩子能够做到像她那样,既在战场上救过伤员数十人,又亲身士卒上阵斩杀过敌军近百人。不过最让人恐怖的,是她的计谋。她的策略减灭敌军最精锐的军队成千上万,不计其数。虽然她在华夏军地士兵之中,没有一丝的名气,可是,就连最牛气的将领看见她,也会毕恭毕敬地敬礼。
江淮军的杜伏威曾借用她数月,委任军师,东征西战,攻陷大小城池无数,无一败仗。
在洛阳大战之后,她与所有地小士兵分别游历天下,增长见闻。她更带着最出色的十数人去攀登世间最高地高峰,她小小年纪,就曾征服过世间无人能够征服的高山。而且在那些只有雄鹰也难飞越的高山上,带回整个中原之地也没有的金雕,组成华夏军第一支可以自由于空中飞翔的‘战神之鹰’小队。
华夏军中的大将,看见沈军师不一定会见礼,但是看见了这一个小军师,无人敢不恭恭敬敬。
即使连陈老谋这等在华夏军之主徐子陵的面前也肆意自由的老臣子,在她的面前,也只能毕恭毕敬地自甘属下,丝毫不敢无礼。
她,就是华夏军中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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