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婠婠看见徐子陵还呆呆的,神智带点恍惚,不由轻问道:“怎么搞成这个狼狈的样子?”
“邪王来过了。”徐子陵闻言,自思潮中退回来,笑道:“跟邪王打了一架,搞成这样都算是很牛了,你看我现在没有受伤!只是破了衣服,这个结果我也不敢相信”
“原来邪王来过了。”婠婠看了看地面那一道巨大且超长的气旋削痕,颇是动容。她看了看徐子陵,带点紧张地伸出小手,轻轻探到徐子陵的心脏处,舒入一丝天魔真气,在徐子陵身上绕了一圈,发现他真的没有受伤,才稍稍定了心来,道:“你想吓死人,邪王来了你为什么不逃走?丢面子总比丢掉性命要好多了!不过,小贼,你的武功什么时候已经进步到这个程度了?这个强招你是怎么接下的?”
“想知道?”徐子陵笑得像个闯入鸡窝的小狐狸。
“快说。”婠婠好奇得很,一看这个家伙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嗔他一眼。
“先让我亲一口。”徐子陵开出条件,不过看见婠婠似乎对这个条件不太满意,于是马上转换道:“要不你亲我一口。”
“那不一样吗?”婠婠快让这个整天想着如何亲自己的大色狼气晕了。
“不一样,你可以主动些!”徐子陵笑嘻嘻地狡辩道。
等徐子陵重新变成神医莫为躺到床上去休息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渐亮。
地底下,隐隐传来一声让整个地面都沉闷地摇撼一阵地爆炸。
婠婠收回自己练功的姿势。于徐子陵的长生力场里游来游去,如鱼,美人鱼。她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不解的东西,不过一会儿她就想通了,整个人欢喜地游回来,躲开徐子陵双臂的圈拥。笑嘻嘻地伴在身边,吹气如兰,道:“刚才你那埋在地底爆毁通道的震动,让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增强我现在地攻击力。”
“这么聪明?”徐子陵根本不能在震动中悟得什么,他很奇怪地问道:“你都悟到了些什么?”
“爆裂。”婠婠伸出纤纤玉指,指间,天魔真气迅速凝聚,最后凝化成球,再一步步缩小。最后形成一片小小的墨晶花瓣,然后再凝第二瓣,第三瓣,一共到了第六瓣,这显然已经到婠婠的极限,她却还继续在凝聚着新的天魔气花瓣
徐子陵一下子明白了,在不受控制之后,这些天魔真气花瓣就会失控,然后极速消散,在很小的空间里一下子爆发出来。像自己那个土制炸药一般,形成一个强大的威力。
不过这个失控的天魔花瓣非常危险,一旦提前发生爆炸,或者让敌人用什么方法攻击,让它们提前爆炸。
那么,相信就会让自己重创。
这种失控的大爆炸可是不分敌我的。完全是一种压抑的爆发,没有任何能力地控制可能。
“好了。”徐子陵一看婠婠还准备勉力凝聚第八瓣天魔真气墨晶花瓣,吓得不轻,因为现在已经随时都可能失控,这已经超出婠婠的控制范围。他连忙阻止,道“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不过。在将敌人炸死之前,请不要把自己的小手小脚炸飞了。你还要多多练习,一想到就尝试,太危险了!”
“正好。把婠婠炸成一个丑八怪,让某个家伙不再对婠婠毛手毛脚的。”婠婠口中虽然那么说。不过倒也喜孜孜地把那些天魔真气的花瓣一瓣一瓣消散,再收回体内。
“婠大姐,我有点好奇。”徐子陵奇问,道:“你平时练习的时间那么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进步?”
“我聪明。”婠婠轻哼一声,嗔了徐子陵一眼,答道。
因为地底的爆炸使地面有些轻微的颤动,外面似乎有些骚乱。
特别是大街外面,似乎有无数地士兵在集结,到处搜索什么东西,一时间,半个长安都似乎骚动起来。
沙家也有人拍门,然后进来与李建成留下的守卫交谈,再派沙福过来,问候徐子陵这个神医莫为,徐子陵干脆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可是那些士兵一看没有什么可疑,自然不敢冒犯。
再三表示歉意,又说明有贼人行凶,打伤了齐王李元吉。
徐子陵这个神医自然摆出悯世怜人的心肠,虽然没有亲自去给这个齐王医治,不过倒给了一个药方,说是可以生肌止血,补体回气,让那群士兵千恩万谢而去。
沙芷菁几乎后脚就到,她甚至亲自给徐子陵捧来了洗漱的脸盆。
虽然那一盘水经过她的一路飘洒所剩无几,可是总算勉强能淹住盆底,让徐子陵啧啧称奇了一下。沙家五小姐能够嫁得出去地机会都很大,特别是如果她的夫婿能够像莫为神医一样宽容的话。
沙芷菁本来最喜欢拉着徐子陵到跃马桥外给人治病,看着他救治所有病人,随手医治任何病疼的从容自若,看着别人因为感激他的救护自涌出的热泪,看着亲人因为他地安慰而一脸轻松的表情,看着本来痛苦的病人因为他的救治而安然入眠地睡相,都会打心底中,对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是崇拜,又似是欢喜,更似是自豪。
总之,说不清道不明。
沙五小姐很喜欢这一种感觉,这几天是她平生最是欢喜的日子。
家里人对她另眼相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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