苔藓,披绿整个小巧玲珑的假山,甚至还有几棵古怪的小草长长地伸出青绿之叶,开出几朵小小的花。
李渊一看,差点没有大叫神仙。
“此盆假山,有几株回春草。”徐子陵淡淡地道:“正因为有它们在,所以才有一丝牵制烫经散里的副配药的春败花、夏枯草、秋落实、冬腐根的古怪毒性,娘娘的病才没有因为灯盏花的催生而发作。好好养着这一盆回春草吧,有很多用处的。”
徐子陵没有说有什么用处,可是众人现在巳经把那一盆装饰用的假山当成宝贝了。
“不要怕。”徐子陵的右手心朝上,那颗古怪的‘眼睛,中间。忽然有绿光一闪,然后一极碧玉般的小小竹枝伸出来,上面有几张极其翠绿极其精致的竹叶,渐渐延长,直伸向那个张捷妤。
那个张捷妤看见如此神奇,非但不怕,而且禁不住心喜,伸手过去相迎。
却发现那只不过是虚影,那只小手在竹叶的幻影中一穿而过。不过,似乎有一绽真气,极其轻微地潜进她地经脉之中。然后有一股既暖又凉之气,直延手臂而上,有一种极其滋润的感觉,直滋润入心底。登时,张捷妤整个人舒服地呻吟一声,顺势倒入李渊的怀中。
于李渊搭住脉门的这一只手臂,则渐渐带点古怪的紫色。
越来越浓,最后形成一小片紫色的斑痕,还会蠕蠕而动,极其恶心和可怖。
不用徐子陵吩咐,李渊早就运气迫住这些紫色之斑,再一边伸出那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慰美人玉背,示意她放松安心。
徐子陵手一动,那些竹叶幻影散去,再随口吩咐一个目瞪口呆的宫女道:“银针。”
那个宫女还傻傻地看着徐子陵,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只有韦怜香那个老太监微微咳嗽一下,递过来一支银光闪闪地银针。
徐子陵不接,伸指一弹。
那支银针在半空中飘飞,出奇的轻盈,最后轻轻地飞刺在张捷妤的手指之上。张挽妤自已带点奇怪地看着手指上的银针,带点惊奇地看着,似乎在为这支银针刺在手指上,为什么没有痛楚而感到奇怪。
“皇上,请动气驱毒。”徐子陵淡淡地道:“等到娘娘呼疼,毒便去尽了。”
李渊一看徐子陵给个机会,让自已在妃子面前露一手,自然极是高兴,马上照言而运气迫毒。
那个张捷妤一看李渊亲自为自已驱毒,更是欢喜无限,心中暗暗感激徐子陵给她和李渊创造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有此亲热的举动,相信她的宠信会更加远胜别地妃子。
不过,她的惊喜还没有完。
“准备热茶只”徐子陵冬吩咐道:“加进生姜丝两丝,再请皇上滴些指血进去,让娘娘服下,定神睡一觉之后,便会恢复如常了。“
“快去准备。”李渊一听,自然不会放过滴血让爱妃安神的机会。
“多谢皇上圣恩!”张捷妤感动得流下珠泪来,一旦李渊为她滴血为药,相信这个宠信会持久无比,因为这也算是夫妻血脉交融的一种。
人血可以安神,几乎滴任何人的血也是一样,滴个宫女也可以。
可是徐子陵却指明要滴李渊的血,让他的血与自已血脉相融,这教张捷妤如何不感动。
“美人应该多谢神医!哈哈哈”李渊一看毒巳将尽,美人回复艳光,虽然还有一丝倦意,但是眉间的暗气早尽,目中神采亦回复清明,不由大喜。
约百数之后,一滴滴紫黑色的血滴尽之后,换成是鲜红的血。
那个张捷妤一声禁不住的呼疼,宣告祛毒巳经结束。李渊自然紧拥美人,又以银针另一端刺破自已的指肚,迫出三滴鲜血,在准备好的姜茶化开,再给张捷妤小口服下。
更神奇的是,张捷妤服下茶水不久,真的躲在李渊的怀中沉沉睡去,让众宫女太监差点没有欢呼起来。
不过李渊却细心地把张捷妤亲手抱回被窝,又细心地盖上被子,最后轻柔地替她拂开额前的乱发,轻手轻脚地起来,小声让人看好。
此时的李渊,简直差点没有要亲自封个神仙的称号给徐子陵,这个神医实在太神了。
他看过不知多少医士,可是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神奇的医术。
这简直不是医术,而是仙术。
“娘娘身体刚快复,不宜大补。”徐子陵口气极淡,不过让李渊却带一丝窘态,不过随后更是欢喜,因为徐子陵道:“即使情动,这两天也不宜夫妻之道。皇上虽然内功深厚,可是久战必疲,理当调理,””
“求神医指点。”李渊一听,马上让左右退下,又恭敬请徐子陵在厅中坐下,自已同坐一边,带着无限期望地道:“李渊恭听神医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