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明堂窝。
徐子陵又与雷九指两个,勾肩搭脖地准备进去,之前几晚两个人轮流在明堂和六福赌馆各小赌几场。
虽然徐子陵还是雍泰这个身份,可是几乎没有那个有名望有关系的人会不知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华夏军之主徐子陵,只是心照不宣。当然,普通人肯定是蒙在鼓里地。无论在明堂窝,还是六福赌馆里的几次小赌,徐子陵都没有出手施展什么惊人赌技,甚至还输多胜少。
知道内情的人自然明白徐子陵正在藏扯,等候华夏军使节团的到来,好名正言顺地“进城”
不知道内情的人,只知道雍泰大爷金子够多,常常连输十把也面不改色
雷九指这个暴发户也常输。但他运气诡异,常常在输光裤子的情况下起死回生,总是能在最后捞回多少赌本。所以他相对会更受欢迎,一到最后几把,大家都纷纷跟雷九指下注,而且久跟必赢。
李渊那肯定是知道徐子陵来了,但是此时魔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他恨不得徐子陵给自己挡去一煞。
他很默契地不认出徐子陵来,甚至一直“抱恙”在宫中休息。但是否一边“抱恙养病”一边与诸妃修练那个莫为神医教给他地“一百零八式,和“致命双修”就不知道了。太子李建成也很乖,虽然他小小的不轨之心随着四位魔将军地死亡而粉碎,天天呆在家中做个乖太子,学习杨广登基之前那一套孝顺功大。
齐王李元吉伤重未愈,正在恢夏,更是安静。
秦王李世民,竟然在马球大赛的期间,向李渊请命,带兵去薛果旧时的属地,扫荡盗贼去了。对于他这个举动。不但李建成欢喜,就连养伤地李元吉,也跑去送行,生怕李世民自己不去。
现在的长安,简直安静无比,有如暴风雨前来那般。有一种让人窘息的安静。
马车那边有人挥出小手,向徐子陵这边挥舞。
雷九指笑嘻嘻地自徐子陵的腰包里拍了几锭金子,自顾大步而进,徐子陵一脚踹他屁股没有踹中,那辆马车却驶近了。窗帘一开,却是杨文干的小妻虹夫人。
“你家不是给李唐皇帝抄家问斩吗?”徐子陵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还敢在这里出现?你的胆子不小!”
“徐公子地胆子也不小。”虹大人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来长安偷杨公宝库的华夏军之主,如果本夫人当街一喊,相信也会引起官兵注意吧?你怎么不怕?”
“本大爷现在是雍秦,是个马贼。”徐子陵呵呵大笑。丝毫不受威胁,又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上来不就知道了?”虹大人神秘一笑,艳光照人。
“没才看过丈大死了,还笑得那么开心的。”徐子陵一边大笑。一边钻上马年,看着对面的虹夫人。忽然摇摇头。道:“看不出你身上地古怪真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魔门那一个门下的?不是阴癸,不是邪极不是魔相不是灭情不是补天不是花间,你到底是那一个门派地?”
“老君观。”虹夫人微微一笑,道。
“什么?”徐子陵大讶道:“老君观不是全是男的吗?辟尘是你什么人?”
“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才。”虹大人忽然靠过来,半仰小脸,吐气如兰,道:“老君观里分阴流和阳流两个派系,见多识广的徐公子没有听过吗?”
“没有。”徐子陵奇道:“说来听听。”
“老君观自成立以来”都分开男女两派。”虹大人忽然玉脸微红,但语气却仍然轻淡,道:“但是无论男派还是女派,都是修练阴阳双修之道为主的,所以两派不能相融。我们女派近百年来人才调零,而且隐藏世间不出,所以外界才只知男派老君观。”
“杨文干是让你来补得变成太监地?”徐子陵才点冒汗,道。
“关人家什么事?”虹大人一听,玉脸更红,美眸慎道:“杨文干是让别人强行魔气贯体,弄伤了三焦经和膀脆经,才变成那样子的。人家以前还不认识他呢!再说,像他一丁点功力,人家还看不上他呢!”
“那你不是看上本大爷了吧?”徐子陵一听,更冒汗道:“虽然我乐于助人,不过让人乘补可不干。”
“人家修练的“玄北姹女术”必须得到男子强大的真元。”虹夫人玉脸更红,气息也微微急促,整个人半偎到徐子陵的杯中去,一边轻轻地道:“所谓“谷神不死,是谓玄北。玄北之门,是调天地根。”天下间强手虽然多,但是适合开启我们老君观阴流女子玄北之门的,非有天地之气地男子不可。”
“等等,你绕弯子说了半天,就想......”徐子陵仔然道:“可是我为什么帮你?我一听什么玄北和采阳补阴就害怕,你别找我,万一让你吸干了,我就是哭也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