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衣物,挡不住他的坏手,而何况她还扭着柳腰欲折逢迎。
她要把一切最完美的东西展现在他的眼前,用自己最好的东西伺候他,让他感到快乐,感到自己的爱羡之情。虽然她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他的新娘,可是她却是他最好的伴娘。
一边承受着他的爱抚,他的吮吸,她更多的,是在情火融化身体的同时,主动带给他带来伺候。
玉手自衣下探进,虽然在之前已经掌握过他的火热,可是当她在此时再度以玉手相握之时,却让它的愤怒和火热烙得手心发烫。虽然她有名采女。可是在此刻,却竟然情不自禁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娇躯于他的掌指揉捻下,尽然融软。
“我们那边去等她吧!”徐子陵抱起闻采婷,轻轻地走到床上,再把她放在软绵的锦被之上。
“等等清儿”闻采婷在他的坏手之下,很快化成一个羊脂玉人,于大红锦被之上,鲜红与雪白,反衬得更是火中雪,炭上霜般强烈,直教他气息浓重,就像一个激动的大将军,准备挺枪跃马,于沙场中纵横驰骋。大战厮杀。闻采婷轻轻翻身而起,跪在锦被之上。就像一尊完美的玉雕女像,伸出双手,十指轻颤,缓缓解着徐子陵的衣物,一边承着他的百般亲吻。
烛光忽然无声无息地熄灭。一具温玉般的柔软身躯带点调皮地跳上徐子陵的后背。
徐子陵后手一抱,托着她的小香臀,发觉入手滑腻如脂,柔软如玉。口鼻间,一股沐后的清清女人香扑面而来,知道是白清儿这调皮的小妖精又想玩什么小把戏了。
白清儿银铃般嘻笑着,自徐子陵的后背滑上床,钻进被窝里,道:“伴娘,不要理那个家伙,我们放下纱帐睡觉哇,坏蛋。你那么快爬上来?快脱衣服,你的衣服尽是酒气”
“我要上来,惩罚某个光着小屁股到处乱跑的小妖精,啊,你的身上真是香!”徐子陵钻进被窝里去抓那个小妖精,可是她滑溜得很,而且借伴娘作掩护,不容易得手。倒是小妖精趁他不注意,在黑暗将他扑倒,在自己丰盈的雪丘压住他,他的脸,似乎要把他闷坏才开心似的。
“还是先解姹女元鼎吧,一会儿玩起来忘了可不好”闻采婷弯下美好的腰身,帮他除去衣物,又脱掉鞋子,一边轻声提醒道。
“伴娘不准偷看我们,下面交给你对付,我先跟这个坏蛋亲一下,上次欠我们的,一次亲个够!”白清儿坐到徐子陵的腹肌之上,弯下完美无瑕的玉腰,在徐子陵大手捉扶着她雪丘的同时,缓缓弯下腰,与徐子陵唇舌相吻。同时运起姹女**,真气向徐子陵长输过去
徐子陵的长生力场同时升起,长生诀的真气在他探到白清儿小屁屁之下的指尖,由白清儿的秘地之上输进,再顺着她的姹女**运转而替代她原来的真气。口中吸着她的所有魔气,同时装入光玉简的空间里,形成一个替代的过程。
白清儿先是感到阵阵的轻松,因为魔气奇多,身体没有太多的感觉,甚至还觉得有种裂体的痛苦。
可是随着长生真气渐渐替代自己的魔气,姹女**在迅速地完成,处子元鼎也在急速地形成。她身体顿时有了千百种感觉。有火热,有电痹,在酥麻,有肿胀,有爆裂,有形成,有沉重,有奇轻,有各式各样的异样感觉。
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在不断地升华。
而徐子陵的长生力场,也因为她功力的不断升华,而绽放出朵朵鲜花,那是徐子陵将白清儿废弃的魔气用长生真气削除的幻像。
随着处子元鼎的形成,身体的感觉一下子清晰起来。白清儿突然能感觉到徐子陵的手指,正用一种复杂的手法在自己的秘地上轮番点动,激渡出缕缕真气,流传全身。他轻轻地触撞,那五只手指的轮点,让她感到功力升华的同时,那个地方也好像点燃了一团火,燃向全身。
功力过关带来的痛苦,与身体的**就像两匹马,齐驱并进。
但是最后身体的感觉却战胜了过关的痛苦,过关的疼痛渐轻,而身体的感觉却越是明显,极奇怪,有种酥麻,似酸,似电,似殛,整个人有如窒息一般难受,但又有说不出的畅快。
隐隐,还有一种空虚,感觉让人极是难受,每当他的手指在点动之后稍稍离开,哪怕只是一刹,都会感觉到莫名的失落和空虚。她极想用他的一切,将自己填满,与自己再无间隙地合体,化为一人,不过理智却告诉他,在最后的时刻,她需要把自己的处子元鼎形成一刹那得到的精华,统统奉献给他。
否则,自己一直承的痛苦,那尽化徒劳。
“夫君,快,快亲我元鼎形成了,处子元丹也形成了快”白清儿拼着最后一丝灵识,强行在极度欢快的感官刺激中,将秘地滴淌出来的元鼎精华,送到他的口中,让他尽得自己的所有精华在他温热的大口的吮吸之下,她觉得自己连魂魄也一并让他吮走了
之前的练功之苦,所有的苦痛,在这一刹那,有了足够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