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学子,不学无术?凭着家财请了不少名师教导,但是本性懒惰,又愚蠢无长,一学无成。”春望姑娘笑眯眯地道:“一次,他作出一篇诗文,为了宣扬他的名气,他的家父特意请来一个名士评说。名士家贫无比,为求饱食美酒,来了,一看诗文,马上在该篇诗文上,写下‘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这两句诗评,然后大吃一顿后自去。”
“此父子高兴万分,有诗圣杜子美的诗为评,何等荣光。”芳雅姑娘则接口对林士宏微笑道:“两父子大肆张扬,广请群儒,说名士评价文章之高,堪比诗圣杜子美的诗。可是席中有人,却哈哈大笑,说出一个让人意外万分的话语道出一个真实的谜底。两位威王,不知是否猜到谜底是何言语?”
“此诗一句则有一词,两词皆为绝评。”坐在燕王高开道的清萍再缓缓提示一二道。
吴王李子通自认是个草包,他绝对不会花脑力去猜这种东西。
眼睛左右地看,看左右的萧铣和林士宏有什么反应。他知道这可能是徐子陵在试探大家的能力,可是对于他吴王来说,能力越低,做人越是安全。他不指望自己能够建功立业。但求保命。他也不同萧铣和林士宏两个,这两个家伙狗咬狗惯了,徐子陵很放心对他们的制衡。
至于燕王高开道,他势力远离中原,在中原毫无威望,剥掉兵权屁也不是,徐子陵根本不会在意。
所以,吴王李子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考验。要不然,怎么会有两个美女坐到自己这个肥猪一般的男人身边?要知道,无论是相貌堂堂的萧铣,还是带有阴沉俊秀文士的林士宏,甚至是豪迈威风的高开道,也远远要比自己好得多。
论起能力,李子通觉得自己也许不及萧铣和林士宏,甚至不及燕王高开道。
但是论起察言观色,论起心机和生存之道,吴王李子通自问不会输给在座任何一人。自己为什么要与华夏军作对,这也是一条保命之策,正因为这样,自己才能表示更多的忠诚,而徐子陵也更加放心自己,因为自己有不敢轻举妄动的理由。
这一条表面是绝路的路,正是他吴王李子通的生路。
徐子陵可以通过宽恕他来博取天下美名,而他也可以通过连连挫败的战绩,证明自己的无能,非是池中之物,不会迎风化龙。甚至因为一军全部打残,威望大失,华夏军中所有的重臣能将,也不会担心自己或者族人的反叛。
李子通发出呵呵地笑容看着萧铣与林士宏在纸上挥笔。
燕王高开道也连连拍手助兴,又狂饮美酒,表示他完全不通文墨,只是一个粗豪之人。吴王李子通全部都看在眼中,这个燕王高开道,也不是等闲的人物,虽然表面粗豪,但是实能隐忍,最懂看风使舵,在整个金狼军溃败之时,他第一个出兵相助华夏军。当华夏军远征铁勒之时,又是他第一个出兵参与。
这种心机的人物,连两句诗的谜底也猜不出来,那岂不是笑话?何况,三女已经说得明明白白,就差没有把答案说出来
“梁王好厉害!”春望姑娘激动地拍起小手道:“不但答案全中,而且字带刀锋剑芒,大有指点江山气吞天下之势,想必日后一定是徐公子左右臂膀,举世能臣。”另一边的芳雅姑娘也恭喜林士宏道:“楚王笔力入木三分,瘦骨峥嵘,想必徐公子必大喜有楚王如此擅文贤臣。”
“谜底无非是‘不知所云、离题万里”又有何难!”萧铣哈哈大笑,他一看林士宏也答得出来,目中一闪。
“梁王请移步,春望尚有更难的谜语,梁王有兴,春望抚琴相伴,以助酒兴。”春望姑娘请萧铣出去了。
“楚王,芳雅当不输于人,言出必果。如不嫌弃芳雅小居简陋,请来一赏侯公子的醉蝶花图。”芳雅姑娘也请林士宏出去了。清萍也扶起刚刚连连痛饮的燕王高开道,微笑道:“燕王似乎有点醉意了,请到小居喝一杯醒酒茶吧!”
“你们有什么借口请我去你们的香居?不,应该是说,你们准备请我去哪个的香居呢?”吴王李子通笑嘻嘻地问道,一边把清菊和清莲两位小美人都搂入怀中。
“吴王,你明明能够猜中,为何不说?难道你想罚杯三杯吗?”清菊的小手在轻轻地动,李子通地气息一下子粗重起来,因为那只小手实在太撩人心魂了。清莲笑嘻嘻地道:“杜鹃美姨说,吴王在诸王之中最是聪明了,所以我们两姐妹才特意来伺候,谁不知吴王如此的藏才。”
“呵呵,藏才也好,藏拙也罢。”吴王李子通微微吓了一跳,但是又有些欢喜,因为他明白自己这一关已经过了,如果自己日后都这样做人,那么一切都不用忧愁。他哈哈大笑,大手由两女的纤腰抓上两座鼓颤颤的雪峰,一边去亲两女的粉脸,淫笑道:“本王有些东西是不会藏起来的,来来来,把本王乐器露出来让美人欣赏欣赏,不知道两位美人,谁愿一品此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