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已经大为好转!”萧铣哈哈大笑道::“当日萧铣自以为必死,身埋尸堆,却让龙之子的几人拼死以兵士救回,现在一个多月下来,早能行走如初了!”
“当日梁王气息奄奄,可没有今天的豪气!”楚王林士宏阴冷一笑,口出嘲讽道。
“彼此彼此!”萧铣与林士宏向来都是针锋相对,马上反击。
“楚军去残减次,人数步骑三万五千,水军一万。请战北上!”林士宏不像萧铣,没有香玉山父子那样的巨豺在身边祸害,他的楚军保留得更好些。虽然一直没有好好整备北上,但是有毒狐军师崔纪秀率带着,倒也比梁军保留得更加完整,无论人数还是军力。
“那?”徐子陵又指指门外的带血包袱,笑问道:“那是梁王带给我的礼物?”
“叛将陈武、雷有始煽动大帅董景珍谋逆,让董景珍拿下,萧铣亲斩叛徒及其手下千人,特来请罪!”萧铣为了稳定军心,一次就屠了千人,而且全是昔日的旧部,看来铁心站在华夏军这一边了。
“楚军也有李唐探子煽动,但崔纪秀已经将所有谋逆者抄家灭族,再无后患。”林士宏出身魔门,做事狠辣无比,动不动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徐子陵听了微微一皱眉,又点点头,表示赞同。看看气色并不太好的李子通,徐子陵伸手请三王进入坐下商谈。
“吴王进去吧!我萧铣有军事在身,就不奉陪了。”梁王萧铣冷笑一声,似乎不愿与李子通为伍。他先把自己的帅印交给徐子陵,再在徐子陵的手中恭敬接过,与同样举动的林士宏对视一眼,拜辞而去。
“吴王请坐。”徐子陵看见吴王李子通身形带点颤抖,安慰道:“吴王忠心耿耿,不必在意流言非议。”
“圣王,臣下有罪!”吴王李子通不顾魏征及大儒王通等人在场,一下子跪倒,眼泪奔流,叩着不止,又泣不成声地道:“童叔文教唆臣弟李子云、族弟李星元谋逆但此事与罪臣无关,念罪臣对圣王一片忠诚,请饶恕罪臣一族老少,罪臣必定亲自拿下那两个孽畜,交给圣王处置!”
“请起。”徐子陵扶起吴王李子通,又让他坐好,微微一笑道:“当日风陵渡口,两万华夏子弟力抗十数万虎狼之士,英魂壮烈,仅剩三千伤残后撤,难免让人绝望。你弟谋逆,与吴王你无关!不必过虑,当日后平叛,只诛首恶!”
“我记住吴王应该也接见过李唐使者才对”陈老谋忽然缓缓道。
“其实,当晚李唐贼子潜入时,我己经马上将他们驱逐!”吴王李子通吓得扑跪在徐子陵的面前,他记得当晚绝对没有人在自己的左右监视,不知道陈老谋如何得知。对于这个刚刚浮出水面的‘乌鸦’斥候头领,吴王李子通极是惊惧,生怕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的手中。
现在,他暗暗庆幸。幸好当时自己还没有因为李唐使者的劝说而动摇,不然估计自己是走不进这襄阳城主府了。
徐子陵好言安慰一番,对于李子通要亲自拿下李子云和李星元的举动却一笑置之。如果等李子通去拿人的话,那么华夏军现在还能跟李唐开战?徐子陵越是神秘不言,李子通越是害怕,对于弟弟李子云和李星元的愚蠢举动,李子通愤怒到了极点。
在华夏军刚刚失利就背叛,难道他们不知道徐子陵向来擅长起死回生逆转乾坤吗?
就算大半个中原让李唐攻下,徐子陵也还有长江以南,还有梁境、楚境、还有江淮军的历阳、宋家的九江和竹花帮的扬州,最不济也还有岭南、东溟和高句丽。李唐军不要说二十万,就算有百万,也绝难吞下整个华夏全境。
华夏水军天下无敌,盟友大有大夏窦建德、小有车师等番外之国,林林总总的实力计算起来,那会让李唐彻底击败才怪。何况徐子陵今年正年少英发,身怀宗师之技,岂会因为一次两次的失利而斗志尽失?洛阳撤退有序,又岂是战败之逃?
“飞鸽传书,命令历阳辅公佑率其属下的江淮军乘船北上,支援偃师!”徐子陵一说,李子通心中又一阵感叹,天下人人都知道江淮军厉害,都知道杜伏威的大名。但却忘了,杜伏威的的江淮军只是整个江淮军的一部分,当日在龙泉与颉利金狼军拼尽的江淮军,只是杜伏威部,还有数量甚至在杜伏威部之上的辅公佑部,也是江淮军,只是一直遮蔽于杜伏威的江淮军之下。
“飞鸽传书,命令宋家子弟兵及蛮族过江,配合梁军楚军迎击李唐玄甲虎贲骑!”徐子陵又发一道命令。
“飞鸽传书,命令扬州竹花帮及大江联沿江而上,截击巴蜀的东进船队!”
“飞鸽传书,命令燕王高开道和长白王薄义军,支援大夏窦建德!”
“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