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抗议无效!”宋师道也难得开玩笑道:“你正肩负重任,岂能抛下我等进境巅峰而独享生活。
远的暂时不提,这帝皇御世诀你可得尽快练成,让我们一瞩帝皇之姿!”
“这事难办”徐子陵现在的功力早达到极境了,但奈何跟阴后开不了口,要她助自己逆转乾坤。
“要是容易之极,好事还轮到你?”跋锋寒简直不敢想像要阴后替徐子陵逆转乾燥的困难程度,他宁可独力对抗以前的魔皇,或者现在的拓跋焘,也不愿招惹练成了长生诀金绝又帝皇御世诀大成的阴后。以阴后现在金绝帝后的威力,估计已经不在当日魔皇甚至天僧之下,除了同样突飞猛进地邪王、天刀和大雷神三人。其余大宗师很有可能已经让她抛离身后。
“慢慢来,总有办法的。”阴显鹤也想不出好办法,但他相信时间就是最好的办法。
席间一番笑闹。倒勾起了徐子陵地心思。
如果拓跋焘与拓跋珪两人将功力合聚一人之上,那么威力必胜天僧许多。到时就算击败李唐,也难保这个疯心病狂的家伙不于暗中报复。
他杀不了跋锋寒、阴显鹤等高手,但混如长安或者洛阳,大肆杀害华夏百官或者妇孺,也是一个大麻烦。
最简单地方法。就是找到机会,将他彻底解决掉。
而现在最快最好的办法,就是练就帝皇御世诀,一旦神功大成,必带动受滞的长生诀突进,十指
化生和长生太极的威力也能水到渠成地提升数倍。
只要阴后点头,那么徐子陵绝对有把握在遇到拓跋焘的时候,将他拿下,不管他是否与拓跋珪功力合聚。
酒散,各人大笑自回温馨小家。
跋锋寒有敢爱敢恨地巴黛儿。阴显鹤有乖巧的小尤,伏骞王子和邢漠飞有一众王妃妻妾,宋师道有黑珍珠美人伊塞西尔和金发的小姑娘阿柔娜蕾娅帕拉丝。就连多情公子侯希白,也有小母老虎般的范采琪范大小姐和小美人清秀“徐子陵一路踏步漫步,是回去与众女相聚,还是跑去探探阴后的口风呢?虽然只是练功。并无杂念其它,但徐子陵觉得对上阴后,压力极大。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徐子陵忽然也很想去看看阴后近来到底如何了。
要说是勤奋练功,刀剑狂人绝对比不上阴后,她简直就是天生是个女武痴。
徐子陵无数次因为她的进境而惊讶,几乎每分隔一段,她就会让他刮目相看。当然,平时两人总是聚多离少,长期一起练功,否则徐子陵当更加惊震。踏波之上,徐子陵的心有如脚下漪涟,最后微微犹豫,决意去阴后居所,即使让她斥出门外,也平心波。
阴后的小居依然,月影斜疏,清静无比。
徐子陵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不曾听到阴后作声,本想离去,但手却莫名地推门而入。
屋内桌椅依旧,就连床前徐子陵的坐椅也摆放如昔。上面轻纱长垂,显然一向练功代眠的阴后难得地休息了。徐子陵估计自己一掀床纱,阴后就会给自己一掌,但依然上前,隔纱而望。
帐内玉人摘去平日覆面地金纱,香甜熟睡“徐子陵精神一阵恍惚,直觉得她就是疼爱自己的东溟夫人,再非那个冷傲孤高的金绝阴后。轻掀纱帐,徐子陵俯身细看,越看越觉得她就是待自己温柔似水地东溟夫人,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阴后,可是感觉却更是恍惚,有一种真假难辨扑朔迷离的错位。心中警觉不再,对她的畏惧不再,徐子陵缓缓坐到床沿,轻轻替她拨到额上一丝丝柔发
就像对东溟夫人那般,徐子陵把阴后的手轻轻放入被中,脱下那莲鞋,露出十趾如珠般地玉足,拉好被子,又替她束好沿角。
徐子陵从来没有看过阴后这个平静的模样,在熟睡之中,她一反平日孤高坚强,柔弱如水,惹人怜惜。
坐在床前,久久地看着正酣梦轻眠的阴后玉容,徐子陵忽然觉得她一点儿也不像平时,一点儿也不令人畏惧,却不知如何,在这种时候,看起来,不但赏心悦目,而且守在她的身边,心灵特别宁静。似乎早在千百年,自己就一直这样静静地守着她,看着她睡眠似的。
而相看千百年,非常丝毫无厌,还意欲再守她千百年似的
是长生真气的相互吸引?是因为帝皇与帝后的相互吸引?是因为她的睡相特别安宁?是因为自己怜惜她的身世?是因为她与东溟夫人一模一样?
徐子陵说不出原因,一直静静地守在她的床沿,看着她甜甜而眠,轻轻而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