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
“跪下向李唐皇帝求饶,否则即斩于殿前!”王宫城守管孝然大喝一声,但人却不敢上前问罪。
“我明白我的身份很尊贵,也知道我很受人欢迎,可是大家都站起来迎接我,这似乎隆重了点。不过如果再来点掌声,那会更好,这样也表示你们李唐人还有点礼貌,不是那些不懂礼仪廉耻的禽兽。”徐子陵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自顾缓步而进,仿佛是自家的朝堂,呵呵笑道:“李唐皇帝,近来好吗?我刚刚到统叶护的金帐汗宫找你,他说你勾引他的小老婆,我想来问你是不是真有其事!”
“徐子陵,别人忌惮你的长生诀,但联却正想领教高下!”拓跋焘似乎神功大成,他敢光明正大地召集众将出兵华夏,心中也有几分把握。
“我可不只会长生诀,我还会帝皇御世诀,还有战神图录。放心,一会儿我会打你个满地找牙地!”徐子陵转面扫了兵刃齐出的众将一眼,呵呵笑道:“你们之中有些人似乎对我有点不满,不要紧,等我抓到你们到华夏军的大牢里慢慢谈话,相会那一点不满很快会烟消云散地。虽然你们有点不配我对手,但是,我不介意自降身价,你们也知道,我一向平易近人。对了,我在对手之前想问问,你们到底为谁而战?为这个假冒的李唐皇帝吗?”
“众将听令,速擒华夏贼王徐子陵!”拓跋焘看见徐子陵长篇大论,急急阻止道。
“众将听本皇一言!”殿外又一位身着龙袍的男子进来,正是李唐太上皇李渊,陪伴在他身边的,正是他地心腹韦公公。李渊脸色惨白无血,形容憔悴,但目中仍有一股病火,熊熊而燃。他厉声喝道:“于龙椅之上此人,是狼族昔日狼首拓跋焘,并非我儿世民!他以无上魔功夺舍世民之躯,出兵盟友华夏,迫走皇后,倒行逆施之举,天怒人怨,引得天降旱灾!李唐一切,皆是此人所害!”
“太上皇受徐子陵盅毒,形容俱损,神智不清,众将不可听信。来人,护送太上皇回宫休息。”拓跋焘不惧李渊之言,因为在没有证实之前,自己这个皇帝远远大于他那个太上皇,没有哪位将军和哪个士兵会听李渊的,而且李渊一出辩护,正好有与徐子陵合谋之嫌。
“你若是我儿,岂会如此不孝?你若我儿,你可记得十岁时生日,我送你何物?”李渊大声质问道。
“墨骓一匹,宝剑一把。还叮嘱儿臣要学项霸王意气万里,驰骋征战天下,又学高祖仁德,济世以安万民。”拓跋焘当然不知道,但谁也不知道,只要自己说得像那么一回事,那么众人便会深信不疑。
“你信口开河,我送世民的明明是你娘亲的胭脂一盒,只因他欲送无垢为礼物。”李渊大怒,却更不能让人信服。送儿子胭脂,估计不太可能,送一把宝剑一匹骏马倒是正常。众将听他们父子对辩,虽然不知他们到底谁真谁假,但心中对拓跋焘却更加信服。而且就算是怀疑李世民是拓跋焘,有徐子陵就站在殿中,也只能选择相信,先败外敌,再理国事。
“李唐皇帝,你既然是李世民,那好,李世民欠我五千万两雪花银子,这是他亲笔写的借据,你这个李世民可不能赖帐吧?”徐子陵真的自怀中掏出一张借据,一副无良债主的样子。
“众将,拿下华夏贼王徐子陵!”拓跋焘可不会让徐子陵给忽悠了,大喝道。
“不用强调,老子要是贼王,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徐子陵看见十数员大将攻来,举手一聚,九大轮印一一施展,将十数员大将尽然定于半空’再双手一旋,长生太极的气劲将他们的刀芒剑气扭曲。十数员大将雷霆万钧的合击于徐子陵的身侧斩过,却无法作及他的丝毫。
尉迟敬德的归藏鞭缠上徐子陵的脚踝,徐子陵于自己的肋间一抓,似乎要拉出一根肋骨。
一道黯金之芒霹雳般抽打在尉迟敬德原来站立的位置,整个大殿的大红毛毡一分为二,底下的青石抽出一道深深的裂痕,骇人之极。如果尉迟敬德他闪避稍慢,相信会在这一击下重创。
罗士信攻来,徐子陵以手刀对击,强破,将罗士信虎口崩裂震飞。
史万宝和刘德威合攻而来,徐子陵以拳枪破矛,以肩盾破棍,一式撕天裂地的腿斧,几将两人斩杀,险险由可达志接下。秦武通、冯立本、李君羡、宇文宝、常何、高士廉、段志玄、侯君集、王君廓等将攻来,徐子陵身形旋转,以肘钩和膝锤破尽合围,指剑一亮,稍慢一线的王宫城守管孝然马上倒地,额头脑浆鲜血汩汩而出
“不要以为人多,就能欺负人。”徐子陵牛气冲天地笑道:“虽然本公子最擅长群殴,但单挑的本事也不差的!老虎不发威,你们还真以为是病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