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带往会议厅。她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即将被带往下一个加害者床上。
推开门的时候,那个背对着她站立的身影,身上穿着挺括的军装,阿秀的瞳孔放大,死死地盯着那个身影。“温桑。”朝香宫由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又远的像天边传来夹杂着轰隆声听不清晰。
在朝香宫由临喊完以后,那个人影一点点地转过了身子,隐藏在阴影里的面容逐渐清晰。
被朝香宫由临挽着的阿秀浑身僵硬,她看着眼前这个人,熟悉又陌生,还是那张印入骨髓般的脸,身上的军装却印着大和的标志,陌生得让人害怕。
感受到阿秀的僵硬,朝香宫由临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阿秀的手腕,阿秀却像没有了知觉一般。
“秀子,来见过温桑,温敬言少佐。”朝香宫由临笑吟吟道,握着阿秀的手些许用力,“从今往后温桑就是我们大和最忠实的朋友,秀子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招待我们的好朋友。你们都是一国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吧?”
“你好啊,温少佐。”阿秀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软绵无力,如果不是朝香宫由临在旁边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她应该会支撑不住身子倒下去吧。
“你好,秀子。”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朝香宫由临识时务地松开了手,用蹩脚的汉语示意会议厅后面就是房间,接着就离开了会议厅,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阿秀手脚冰冷地站在原地,温敬言的面容并没有太多改变,只是比起之前多了几分硬朗。她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过了好一会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出了那句想问的话:“为什么?”
“他们许诺我钱财地位,这些还不够吗?”温敬言笑容浅浅,还是那副温润公子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让阿秀如坠冰窖。
阿秀楞在原地,而那个被她视为拯救她的人,已经将她抱起带往房间,被扔在床上的阿秀木然地睁着眼,她听到了清脆的反锁门声。阿秀躺在床上,身上的大和服被轻轻一扯就解开了,里面不着片缕,是朝香宫由临要求的。
明明是冬日里最温暖的时候,阿秀却感觉身处冰凉之中,她的内心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双目失去了光彩。
少女那小猫似呜咽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回荡在房间里。阿秀死死地攥着身下的被子,少女偏头看向窗口,窗帘是红色的绸布,艳得像血一样。
这场侵犯持续了整整一天,期间朝香宫由临派人送了食物过来,被温敬言单手开门接了过来,然后以强迫的方式灌进阿秀的嘴里。
阿秀没想过身上这个侵犯自己的加害人会是自己的心上人,更没想过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孩子成为了鬼子的爪牙。
“你这样做,对得起温嬷嬷吗。”过了很久,侵犯终于暂停的时候,阿秀一字一句地问,短短一句话像是花尽了她所有气力。
温敬言顿了顿,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他洁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阿秀直视着他,然后用最温柔的话语在她面前说:“嬷嬷死了。我做好人的时候,嬷嬷和你我都保不住,现在好了,我能够占有你,你就在我怀里,没有人再能越过我侵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