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心急如焚的北北打开了车门,望着车顶上的秦白。
大雨淅沥沥的下着,淋漓着车顶上的秦白,将他身上各处伤口渗出的血混合着雨水洗刷着这辆出租车,尤其是他后腰上的那个伤口渗出的血染红了他后腰上这块白衬衣,沿着他捂着伤口的手指缝不停往外渗,被雨冲刷,又染红,又被冲刷,又染红,周而复始。
看着此时浑身是伤的秦白,北北整个人头皮发麻,目光冰冷的瞪了一眼那黑衣人,只是眨眼的功夫,冰冷的目光就消失了,换成了担忧,爬上了车顶蹲在秦白身边,声音都带着哽咽:“秦白,秦白……”
“死不了。”秦白没有看身旁的北北,目光死死瞪着那黑衣人。
“不走了,不走了,我不走了——”北北冲着那黑衣人哽咽着吼,在瓢泼大雨中,也不知道她脸上有没有泪。
秦白望向她。
“早知此时,何必当初。”黑衣人盯着她北北:“拿了我的钱,不想办事,天底下还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说完,黑衣人的目光从北北身上落到了秦白身上,冷笑一声:“都提醒过你了,不要做蠢人,你非要试。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知道有些事可出头,有些事你扛不了。”
车顶上的秦白没有说话,甚至对黑衣人的话根本不屑一顾,他也是考虑到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做,否则这黑衣人今天必死。
“我们可以走了吗?”秦白在北北的搀扶下努力的站了起来。
“嘿嘿。”黑衣人冷笑两声:“你可以走,她不能。”
“你说什么?”秦白的语气加重,眼中寒光顿显。
“你以为你这样了,就能解决今天的事?呵,你太天真了,方才只是教训你强出头,而她,既然想逃就得接受惩罚。”黑衣人语气强硬,锁定北北:“腿,还得卸。”
秦白胸膛起伏着闭上了眼,双手都握成了拳头:“你这是逼我杀你。”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在大雨中仰天而笑。
“秦白啊秦白,你让我怎么说你?连我几个手下都对付不了而负伤,更何况对付我?你不觉得你这是在自找死路吗?”黑衣人摇摇头,惋惜的盯着车顶上闭着眼的秦白:“你父母在我们手里,你敢动我吗?虽然你会秘术,可现在是白天,又大雨倾盆,我相信不管你的秘术是什么,在这样的条件下休想施展,所以识相的就不要管她。”
大雨瓢泼中,秦白睁开了双眼,没有看他黑衣人,只是平静的看着身旁的北北,问了这么一句:“想走吗?”
北北不知道秦白什么意思,甚至她觉得奇怪,秦白此时的眼神好平静,他为什么这么平静?他想做什么?
“我也看出来了,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离开这座城市吧,我会不计代价的送你安全离开,任何人阻拦,不管是主办方,还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军队,我都杀无赦。”秦白已经下了决心要护北北安全,很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若不想走,就闭上你的眼。”
“秦!白!”黑衣人脸色铁青,重重地唤着秦白的名字,在大雨中盯着车顶上的秦白,不带丝毫感情:“我在给你说一遍,不要多管闲事,她与你只是萍水相逢,别自讨苦吃。”
“人生是一场浪漫的旅途,遇见谁都是美丽的意外。以前她和我是萍水相逢,可现在……”秦白在大雨中凝盯着身旁的北北,看着她的目光,不容置疑的说:“她是我的女人。”
北北的眼皮跳了一下,怔怔的望着秦白。
虽然北北知道自己已经秦白的女人,但她知道那只是形式上,可现在不同,她从秦白的眼神里看到了实质,这种实质是可以用生命来捍卫的。
“连自己的女人都见死不救,怎么算是个男人,又怎么算个人。”秦白将目光投向了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冷:“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当什么事没发生,哪儿来的滚哪儿去;要么就看看鹿死谁手。”
“好,很好。”黑衣人眼里闪过一抹残忍,双手握拳:“既然想护你的女人,那你也拿一条腿来吧。”
看着那黑衣人大步而来,秦白一叹,双眼猛然间一冷,伴随着两个字吐出“闭眼!”抬手****闪电般握住了钢笔,一手抱住北北的头捂住她的双眼,一手拇指按下笔帽顶端,一束白光在大雨中异常恍眼,像一道激光一样在瓢泼大雨中,横扫整个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