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恐伤了陛下。”
刘协激动的说道:“胡将军虽然莽撞,但是粗中有细,绝不会乱来。我三年未见昔日的将士了,就让我亲往吧。”
两人见他满脸激动之色,心中也是一阵激动,不再阻拦。
三人纵马缓缓的朝城下奔来。
城上的士兵正要放箭,胡车儿瞄了一眼。喝道:“只有三人,先莫放箭,且让我问个明白。”
只见三人纵骑奔来。停在城楼下。
胡车儿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勿要再靠近。否则放箭了。”
王越对城楼上喊道:“胡将军,多年不见,难道不记得燕山王越了?”
李逸飞也喊道:“胡将军,李逸飞在此。”
胡车儿全身剧震,仔细打量了两人许久,才激动的喊道:“王大人,李大人,多年不见。想死胡车儿了。只是你等两人为何投奔了公孙瓒?”
王越激动的高声大喊:“胡将军,陛下回来啦!”
“什么?!”胡车儿惊吼一声,声音都走调了。
城楼上哗然凌乱了。
刘协缓缓的将青铜面具摘下,眼中微微淌泪,全身激动不已。
阳光照在他那白皙而俊美的脸上,熠熠生辉,虽然不能细细看清面容,但是那风华绝代的神态,那睥睨天下的气势,依然是那么熟悉。
城楼上的士兵们怔住了。
刹那间。天地之间一片宁静。
嘉陵江边一别,一晃三年。这三年之间,他们由荣耀无限的大汉天子的亲卫军。成为一只被世人遗忘,被主政者视为麻烦的军队,昔日的骄傲已成昨日黄花,昔日的热血已换成颓废和低沉,因为他们的魂魄已坠入嘉陵江水之中。
现在他们的魂魄回来了,那个风华绝代的帝王就站在他们面前,一切恍然如梦,似梦非梦。
城楼上的将士呆呆的望着城下,胡车儿的嘴巴张开成了一个o型。傻傻的望着城楼下那个风华绝代的少年。
城上城下的人互相对视着,久久无语。
许久。刘协才强忍住心头的颤抖,高声喊道:“诸位爱卿。朕—回—来—啦!”
城楼上依然鸦雀无声,仿佛依旧在梦中,惊疑不信的望着刘协。
“披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
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
跨潼关兮,逐逆贼。与子征战兮,歌无畏。”
一阵熟悉而陌生的歌声响起,先是城楼下唱,慢慢的蔓延到了城楼上。
城上城下的人激动不已,一群征战沙场多年、流血不流泪、看透了生死的铁血将士,流着眼泪,齐声跟着城楼下的人唱了起来。
歌声深情而豪迈,就连后面的赵云和幽州将士也感染了,唏嘘不已。
一曲歌罢,久久无声。
终于,胡车儿激声大吼:“快开城门,迎接陛下入城!”
城楼上哗的一阵大乱,士兵们纷纷扔下兵器,一窝蜂的朝城楼下跑去。
城门大开,胡车儿一马当先,身后一群将士蜂拥而出,犹如一团乱军,轰闹的奔来。
胡车儿回头大吼:“列队!成何体统?”
诸将士这才反应过来,立即整齐的排列好队伍,分列两边,只是有的将士手中的武器早已扔在了城楼上,只能两手空空。
胡车儿下马缓缓的向刘协走去,刘协和王越、李逸飞也下了马,向他迎了上去。
胡车儿啪的一声跪倒在地,泣声喊道:“近卫营骑都尉胡车儿拜见陛下!”
身后轰隆隆的跪倒一片。
“近卫营拜见陛下!”
“御林军拜见陛下!”
……
刘协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张了张口道:“诸位爱卿辛苦了……”
话音刚落,胡车儿已奔向前来,三人将胡车儿拥住。
四人涕泪交流,激动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一万多幽州军浩浩荡荡的开进虞县城。
当晚四人把酒言欢,细细叙说离别之情,一直到深夜才睡。
次日,两军合并在一起,共有两万五千军。
近卫营和龙骑卫仍保留之前编制,其余马步军编为御林军。
胡车儿晋升为近卫营中郎将,赵云迁为近卫营骑都尉,风逸迁为龙骑卫骑都尉。
御林军暂留刘协亲自统领,徐庶迁为军师将军,典韦和张郃迁为左、右统领,花皓和墨小染迁为都尉。
大军在虞县城歇息了三天,经过梁国,仍然是绕城而走,直奔陈留郡而去。
消息传来,一骑飞报雒阳。
与此同时,一只数万人的军队紧紧跟随御林军背后杀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