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竞日孤鸣在笑,却又好似有些悲伤!
“是呀!”
温皇也在笑,笑容之中夹杂着一丝决意。
“所以,我想罗碧能光明正大的活着!我想千雪想要的感情都能保住!”
决意之中夹杂着一丝疯狂,一丝颓然。
强如温皇,也难以达成两个好友的心愿,这是一个无解的死题!
而解决这个死题的唯一办法就是要够强,强的能压下所有人都矛盾才行。
比如竞日孤鸣与颢穹孤鸣之间,比如藏镜人与颢穹孤鸣之间,藏镜人与中原血仇。
而所有矛盾的中心点,都与如今苗王有关。
“所以?”
竞日孤鸣复又坐下,脸色沉静如水,温皇说的他都懂,甚至明白的比温皇更早。
“哎呀,一定要说的这么明白吗?”
温皇也收起那一丝情绪,回归原来睿智的面容。
“哎呀,你总不能让小王将来的史书上记载:昔北日竞王与温皇相会,温皇嗯了一声,北竞王亦嗯了一声!定下苗疆大计吧!”
竞日孤鸣说着说着笑了起来,温皇也笑了起来。
“那,刚刚说道哪里了?”
温皇端起刚刚金池送来的酒水,为两人添满了酒。
谈事,自然喝茶,事谈完了,喝酒岂不刚好?
“小王以心脉受损为由,拒绝了苗王出山的邀请!”
温皇自然不可能忘记刚刚讲过什么,只是需要一个由头,转向刚才的话题。
而占的便宜的竞日孤鸣自然得当好捧哏。
“所以苗王对王爷越发亲善!”
温皇有些叹息:
“就如同人饲养彘,对彘照顾有加,却是为了过年有肉可食!”
“诶~,温皇这话过于粗俗!”
竞日孤鸣端起酒,喝了一杯。
“等到苗王大限将至,苗王会怎么做,竞王爷岂不是了然于心?”
温皇换了言辞,直接了当,他不想被人说做粗俗(温皇表示不背锅,你作者词汇不够,不是我温皇粗俗)。
“苗王身体健壮,时间还早!”
竞日孤鸣反驳。
“是呀!如同上上代苗王一样,活到皇太孙都三十多了,却依旧健壮,然后旧事重演?”
温皇讽刺一句。
竞日孤鸣沉默,片刻,苦涩一笑。
“苗王生性多疑,好猜忌,你认为,颢穹孤鸣在最后的时间里,会放过你?”
竞日孤鸣端起酒,狠狠的喝了一口,答案不问自明。
就如同温皇知道关于苗疆三杰的答案,知道藏镜人与千雪所求,他竞日孤鸣又怎么会不明白颢穹孤鸣。
“哈哈哈………”
只是,掩藏在平和之下的笑容,在这一刻居然如此陌生。
“所以,你的要求了?”
所有的答案,竞日孤鸣都了然于胸,温皇也知道,但是不挑明,又怎么会知晓,少了那一份确定,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帮我保住千雪与藏镜人!”
温皇饮下一大口酒,酒入愁肠,化作一团无形的火焰,烧的头脑却愈发清晰。
“那,祝你得偿所愿!”
竞日孤鸣突然有些想念哪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