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时候,庄语诗就发现这个女子很美,给人一种清逸之感,此时仔细打量,庄语诗心惊。
床上女子在看见庄语诗的那一刻,心头小小的颤抖一下,眼前这人可是华夏经济女皇,可她怎么就是天奇少爷的老婆了呢,他们
“别动,你身子还没完全恢复。”
见女子要起身,庄语诗抬起玉手,出声阻止,旋即,坐在窗前的靠椅上,刚把目光移到床上女子美丽的脸庞上,便听女子问:“我是该叫你‘十夫人’呢还是‘庄小姐’?”
“随便。”
见庄语诗面色平静,易冰蓝轻轻一下,目光移到白色墙壁上,淡淡的说:“刚听宁姨说,是你派人找我,还把昏迷的我带到这里抢救;庄小姐,我易冰蓝与你并没任何关系,你为什么会救我?”
“原因你心中很明白!”
“是因为天奇少爷?”易冰蓝明知故问,可在看见庄语诗眼神有那么一秒的闪躲时,她笑了起来。“救命之恩,冰蓝没齿难忘!可庄小姐,你明明就在乎天奇少爷,为什么对他那么冷呢,那天在医院,我看见你们”
“易小姐。”谈及这事,庄语诗明显就在回避,不等要不了把话说完,起身道:“你刚醒来,先静养一下,我已经通知了林天奇,他一会儿就过来接你。”
天奇少爷会过来接自己?易冰蓝轻微一怔,见庄语诗要走,出声急道:“庄小姐,我看得出来你在乎天奇少爷,难道你就不想多了解他一点吗?”
一听,庄语诗停下了向前迈动的步伐,转身问:“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向你告诉庄小姐你,如果你真的在乎天奇少爷,你们想走在一起,你必须打破他心里的防线。不然,你走不进天奇少爷的世界,更得不到他的心。”
防线?世界?心?
庄语诗柳眉轻微一皱,她想离开,不在乎易冰蓝的话,可她对林天奇真的在乎,所以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重新坐了下来。
见状,易冰蓝收回放在天花板上的目光,清理一下嗓子,声线平静而出。“据我们所知,天奇少爷是第一次来京都,庄小姐你是华夏权贵之人,你们的身份悬殊太大;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你和天奇少爷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结了婚,但那天在医院,我发现庄小姐你一点都不了解天奇少爷。”
庄语诗静静的听着,易冰蓝继续说:“天奇少爷是边陲林家十少爷,在边陲,他的身份很高,威望也高;我易冰蓝只是林家茶园中的一位采茶女,多年来承蒙林家照顾,我才有今天。天奇少爷对我们这些采茶女,又或者是边陲的平民百姓,一向都是和颜悦色!只是”
易冰蓝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低落,这令庄语诗不得不聚精会神的听。
“边陲的林镇的人,已经有三年没看见天奇少爷的笑容了。”
“为什么?”
庄语诗忍不住一问,却听易冰蓝说:“那是三年前,老夫人让天奇少爷和四公子去昆城念高中,毕竟昆城名校的教学质量比丽城好;我不知道天奇少爷在到了昆城发生什么事,还是四公子事后告诉我,说天奇少爷在昆城爱上一个女孩,那女孩同样爱天奇少爷,可没多久,当天奇少爷爱得无法自拔的时候,那女孩突然抛弃他,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天奇少爷再也没会心的笑过,也从不相信爱情。”
吐了口气,在庄语诗的沉吟中,易冰蓝像是回忆着什么,继续说:“那个女孩的抛弃,对天奇少爷打击很大;这三年,天奇少爷变得很忧郁,已经不是三年前的那个少爷了;很多时候,你会发现他很安静,不喜欢说话,而安静的天奇少爷,内心一定是在受着煎熬。”
“为什么?”
“因为他这三年一直在等,四公子给我说过,当初那个女孩离开的时候,说过一句这样的话‘如果还有缘,你高考的那天我们再见’。”
“那那林天奇见着她了吗?”
易冰蓝摇摇头。
庄语诗沉默了,如果易冰蓝不说,她是不会知道这些的,因为林天奇绝不会给她说这些。
摞动有些发麻的手臂,易冰蓝侧脸望着面色不断变化的庄语诗,又说:“天奇少爷是我们边陲的精神支柱,我们这些采茶女都不想看见他现在这个样子;庄小姐,你跟天奇少爷真的很般配,我真心希望你们能够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