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回到沙发处,发现小姐手中不但是结婚证,还有两人的户口本,身份证明。
心底一惊,宁姨声线嘶哑开口询问:“小姐,好好的你拿这些出来做甚?”
经宁姨这么一问,庄语诗那强撑住的身子软了下去,抽着发酸必须,红润美唇微微开启。“宁姨,我不瞒你了...我和中长天奇要...离婚...”
中长天奇?离婚?
一瞬间,宁姨身子摇晃起来!脚下不发跄踉,眼瞳骤然睁大,眼前一切忽然变得天昏地暗。
面色一阵发白,宁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眼前种种情景都是那么的真实。
“小姐...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你跟姑爷好好的!怎么....”
片刻,情绪波动极大的宁姨,扑到泪眼朦胧的庄语诗面前,抽噎道:“姑爷没有错,就算他是中长家的人,他也没有错!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身世,这个罪名也不应该由他来背。”
“小姐,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每个人都要学会珍惜自己拥有的,会珍惜的人才懂得放下,懂得放下的人才坦然!不要等灾难来临,才知道富贵不过身外之物;不要等灾难来临,才知道自己多么幸福;不要等灾难来临,才知道活着多么美好!”
“小姐...”
哭倒在沙发上的宁姨,一下子老了很多!泪水好似黄河堤坝崩塌。
“宁姨..”大步走向宁姨,扶起这位酷似母亲的阿姨,天奇淡淡的说:“该来的总是会来,不来的强求不了。宁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时间或许是治愈创伤的良药,但需要淡然的心态做引子。”
“姑爷...”
怀着不舍情感,天奇咬着嘴唇道:“有成长,就有创伤,或多或少。有些伤,只有在静静的流年里慢慢淡化。淡化,先是心的淡然,然后才是时间的淡漠。常把伤口展示给别人看,永远不会痊愈。心淡然了,一切变得不那么重,把心放平,就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撒谎...姑爷你撒谎,你明明就爱小姐,小姐也已经爱上你了,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做这样的选择。”宁姨撕裂吼道。
“宁姨...”庄语诗声线沙哑,埋头道:“让我们自己解决吧!”
伤感的岁月,迷醉的人生,随着时间的脚步只留下一寸踏歌声,在午夜梦回十分邂逅心酸的眼泪。凡尘俗人,感叹时光易逝人很多,却不懂如何去珍惜。人在旅途“小姐、姑爷,你们怎么能这样啊...感情宁姨我今晚给你们做了顿散伙饭。”此刻的宁姨,心儿碎了,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对不起...宁姨...”
“我不要你们说‘对不起’。”猛然起身,宁姨一抹泪痕,眼瞳一瞬间凛冽巨变,冰泠寒意无形散出。
天奇心底一惊,迎上宁姨冷冽目光,寒意袭来,肌肤毛孔乍然张大,继而听宁姨问:“姑爷,你推心置腹的回答宁姨。你爱庄语诗吗?”
“爱。”
侧脸,声线肃然。道:“小姐,你呢?爱林天奇吗?”
“宁姨...我....”
“回答。”宁姨目光凌厉的盯着黛眉微蹙的庄语诗,一字一顿的沉声道。
转瞬间,待人亲和有礼的宁姨,浑身布满萧瑟怒意。惊鸿气势,看得天奇心起浪骇,就连庄语诗,也不敢顶撞。
宁女侠?这才是昔日名震华夏,令各方势力不敢轻易得罪的宁霜剑主——宁中则。
“爱...”诱人红唇蠕动,庄语诗咬牙轻声的道。
“有多爱?”宁姨态度强势起来,追问。
“宁姨...”声线带着细小沙音,庄语诗将美颊扭到一边。
嗖庄语诗美眸掠过一抹惊芒,猛然转过惊艳脸庞。瞧着宁姨抢走她纤纤玉手中离婚所有证件,鼻子一酸,泪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林天奇愣然宁姨爆发出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冷厉,清冽眸子带着许些愕然的盯着已经静坐沙发的宁姨。从始至终,天奇没有见过宁姨这般对待庄语诗,就连宁姨生气的模样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