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推卸责任。”弗朗西斯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曲奇饼干。
威廉摸了摸鼻子,他注意到了弗朗西斯的电脑:“你在干什么,西丝?”
“公司的事。诺兰打算在欧洲成立分公司。”弗朗西斯咬着她的饼干,“哦,曲奇有点甜。”
哈里注意到了最下面的数字,吃惊地长大了嘴巴:“那个数字是……”
“这是我的钱,这个月的收录。可以用在城堡的修缮和慈善上。”弗朗西斯扭头问她的哥哥们,“你们觉得怎么样。奶奶的在位六十年纪念日就在明年。”
“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修缮城堡需要很多钱。你知道奶奶一直都很在乎外界对皇室的评价。”哈里说道,“外界一直说我们太奢靡了。”
“我们拥有许多艺术家的瑰宝,那些东西又不会永远保持光鲜。让他们破败才是浪费。我讨厌媒体。”弗朗西斯一皱眉拍板决定了,“就这么干吧。”
威廉点头:“我去联系。”
弗朗西斯举手:“我负责出钱。”
哈里笑眯眯:“我负责保密。”
兄妹俩对他投以鄙视的目光。
哈里挠了挠头发:“说实在的,西丝。我都不知道你有经商的天分。我以为我们家族都像爱德。”
“哦,那简直是噩梦。”作为受害者之一的威廉说道。
“事实上,我曾经在mit学过数学,就在那里认识诺兰的。”弗朗西斯耸肩,“我对数字很敏感,诺兰和我一拍即合。”
哈里伸手拿起一块曲奇十分认真地说道:“我要把这个美国人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哦,得体一些,就像奶奶说得那样。”威廉一脸认真地说道,“你告诉那位罗斯先生,哈里真的有枪,两把。”
“事实上,是三把。我的哥哥。”
弗朗西斯无语地看着她的哥哥们:“你们俩认真的吗?”
威廉和哈里对视了一眼,无比严肃地异口同声:“当然。”
弗朗西斯正想要说什么,她的电话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个大写的h,她冲着兄长笑了一下,离开位置走了几步远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弗朗西斯。”
“hallo,维多利亚。我是哈罗德。”
弗朗西斯微笑,她低下头去看了看:“我想你已经收到礼物了。”
“是的,一根十分漂亮的手杖。我谈生意的时候派的上用场。”
“真高兴听到它派上了用场。哈罗德。”弗朗西斯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金发,“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打我电话。和前cia先生合作的愉快吗?”
“一切安好。很抱歉,还没追查到有关赛特的事。”
“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追查它。我的余生。”弗朗西斯说道。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开口:“你怎么了?维多利亚?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你。”
弗朗西斯抿了抿唇,迎风眯着湛蓝色的眼睛:“你有相信过谁,哈罗德?”
“yes。”电话那头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
“(现在我们都不再相信某些人,没人值得相信)”弗朗西斯嘴角勾出一抹笑来,可笑容里却隐藏了一些错综复杂的东西,“我曾经让一个人掌控了我的人生,我的一切。我相信他,他是我的信仰。但是现在,游戏改变规则了。”
电话那头的芬奇想起了最近的一件事,他对着年轻的公主:“我们总要学会试着相信某些人。”
“显然,你做不到这点。”弗朗西斯一笑,冲着朝着这边投来视线的兄长挥了挥手。
“yes。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
“问题是多长时间?”弗朗西斯皱眉,“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已经开始防范他了。”
“世界每天都在改变。没什么是不可能的。”哈罗德说道。
“你是对的。”弗朗西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办事的时候能带上手套吗?你知道我几次黑进系统里帮你们抹去指纹吗?”
“我并不觉得这种建议有用。”电话那头的哈罗德说。
弗朗西斯扶额:“好吧,随你们吧。哦,对了,赛特可能不止在埃及,我怀疑他们也出没意大利,还有成员在美国。帮忙留意一下吧,哈罗德。我一会儿给你发过去一种红茶的牌子,产地是美国,我想你更了解一点。”
“ok。”
“再见,哈罗德。”
“再见,维多利亚。”
弗朗西斯挂了电话朝着兄长们走去,继续她的下午茶。
mi6总部
麦考夫低着头翻看着老照片,相片里是一个婴儿穿着维多利亚女王长女洗礼时穿着的裙子,安静地躺在她母亲的怀里睁着湛蓝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围着她的人。
他翻页,看到一个两岁的小女孩被她的兄长抱在怀里,另一个兄长踮起脚尖望向小女孩,并拿出手指逗一脸呆萌的妹妹。
下一张,六岁的小姑娘穿着芭蕾舞裙学着母亲样子踮起脚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两位兄长带着小女孩在雪地里打雪仗。
麦考夫翻看着皇家独家珍藏的照片,这组照片会在生日宴会上展出,皇室会向世界展示,弗朗西斯公主如何从一个小婴儿成长到现在这样优雅自信的亭亭玉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