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全部伪装都撕掉后,才发现他是如此卑鄙。
“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就算我还是称呼他张公子,他也只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随便去到衣帽间找套衣服丢给我,“就是这件吧,也不必打扮,穿上就走。”
正好我同张列星也有话说,拿过精灵豆扔过来的纯黑色套裙换上,随他出门。
“去坐到后面……”
我打开副驾驶室的门正要坐上去,听到他的命令只好进去后座,原来他是如此厌恶我。
“如果你看着我烦,我们可以和平分手。”我坐在后座如此同他说。
“哼,好能拿着从我的信用卡里刷出来的钱,去找小白脸继续过日子?”他嘲讽,邪恶的嘴脸。
“请你说话注意些,我虽然不是因为爱上你而嫁给你,但是我没有背叛过你,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天道好轮回,原来我也可以冷静请他尊重。
“是嘛,仅仅是肉体上没有背叛,但是你们女人常常挂在嘴边的灵魂呢,你的心里何时有过你的丈夫?”
我被他问得闭嘴,他说的对,他从来就没有走进我的心里过,我的心太小,除了吴耽再容不下别人。
“怎么,词穷了,你不是挺能犟嘴的么?”他好似要挑起我的怒意,我没反应,反正他去陷害张家与我无关,我的心也不会因为他的言语而把吴耽踢出去,我没必要把自己弄得太难堪。
“你随便怎么说,除了你同意离婚外,我没有其他想同你说的。”
我的话果然激起精灵豆的情绪,他猛地一拍喇叭,车子呼啸向前。
当我重新见到张列星时,他一如往常的潇洒,只是,青春的嚣张已经不现,反而透着些颓废的乖张。
“应惜,你来了。”他面对着我站在窗前,正午的阳光围绕着他,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他见我眯着眼瞧他,回身把窗帘拉上,站在薄纱窗帘后向我招手。
我步入房内,精灵豆跟进,身后的看守将门关上。
“应惜,过来……”张列星伸手向我,如同当日躲在窗帘后暗自垂泪的我。
我正要举步过去,精灵豆一把攥紧我的胳膊,“不许过去。”他明确警告,我回首看他,抿紧嘴巴的豆子,豆子眼里全是冰冷。
我甩开他,转向窗帘后的张列星道歉,“对不起……”
就算抓不到精灵豆实质性的证据,但是我可以肯定整个事件是精灵豆早有谋划的,我必须向张列星道歉,他的心动是无辜的,我必须给喜欢我的人以尊重,不管他是为何而对我心动。
“应惜,你没必要的。”张列星摆弄着窗帘上的流苏,狠狠的扯断,“其实,我也是罪有应得,毕竟我觉得你很有趣,傻乎乎的有意思,想要戏弄一下你,结果我是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反倒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我听着他的话一阵心酸,“不过是别的地方呆一阵子,迟早你还会回来的,没必要这样消极。”
“消极?哈……”他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不住摇头,“应惜,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只是后悔被人设了套还不知道,自己主动送上门去,让他人坐得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