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让奶奶喝酒不成,嗯?”小草得意洋洋地看着孟士杰再次喝下一杯酒。
“好了,那我说了啊。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的东西是什么?”
“我知道!蝴蝶!破茧重生啊。破茧那刻是生也是死,是死也是生。”小草举双手喊着。
“这个,也对,还有吗?”
“轮回?”孟士豪接着小草的话。
“哈哈,你猜不出来的,你肯定猜不出来的。”
“情!汤显祖的《牡丹亭》里说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孟士雄书读的不错,一下子就引用了起来。
“就知道谈情说爱,肯定不对。”小草心里觉得有理,嘴上可不承认。
“你就可劲造吧!”孟士雄点着小草的头。
“肯定不对,奶奶,对吗?”
“答案很多,还有吗?”廖九妹这么说,众人就有些疑惑了。
“芙蓉,奶奶,有它吗?”
廖九妹放缓了笑容。“芙蓉啊?说说理由。”看着秋菊淡然的脸色,廖九妹很想听听她说什么。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她。
“芙蓉早开晚谢,是莲花池中盛开的莲花,所以也称莲花为芙蓉。所有生者,死后亦埋葬于地下。芙蓉是扎根于淤泥中才能盛开出美丽的花朵,死亦是生指的正是此意。生者,待到花朵死去,种子才会掉在地上,生亦是死, 指的是此意。”秋菊一一道来。
“好牵强啊,好像比我们的都牵强啊,其他植物也可以啊。”小草不愿意,明明自己的蝴蝶最像啦。
“可它的确是最佳答案啊,小草,你还小,读的书不多。佛家的书你肯定没读过几本。佛家所说,生亦是死死亦是生,所指的也是芙蓉。”看着众人不解的神色,廖九妹解释了一下,“说的很好,免你的酒了,你也不大,怎么看起佛经来了。”
“不是我,是我的舅母,她小时候常给我讲故事,讲的多了就记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小草说你很会讲故事呢,原来是你舅母教的好。”
“阿姆,您说答案不唯一,那我们答过的人都算是对了,下一次是不是也 可以免酒一杯。”孟士豪想起了这些。
“不行不行,一轮归一轮。”
“好吧,既然阿姆这么明显的偏心,那我也没得说了。继续吧。”
“我也不会别的,小时候听了那么多故事也不能白听啊,奶奶说的那么高深,我也有样学样一下。”转一转眼珠子,秋菊想起了一个谜面,“淡极始知花更艳,也是猜一佛教用语,四个字。”
“小丫头,故意的吧。”廖九妹笑得更加开心。
“看来奶奶是知道了。”秋菊也笑的不怀好意。
“想罚我酒吗?我就不说。”
“奶奶,是什么啊,你们都说佛家的,我们都不知道啊,好讨厌啊。”小草不愿意了。
见她那样,孟士豪又偷偷给她送答案了。
“啊……我知道了,嫂子好奸诈啊,竟然真的学奶奶。色即是空,对吧!”小草拐了好长一个弯,然后一口气说完了。
“不错啊,小脑瓜子转的挺快的。”
“那当然,孟二哥啊,这次还得麻烦你,我说谜面了啊。五个兄弟,住在一起,名字不同,高矮不齐。猜一**。”在孟士杰“善意”的注视下,小草悠悠地说了谜面。
答案很简单,是手指,孟维庆给女儿捧场说了出来。一家人玩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