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往口里灌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漫天雪地中,那丝火红成为i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你这是在侮辱这份无邪。”白衣男子抬头说道。
黑衣男子一愣,然后尴尬的笑了笑,手指夹起一点雪花,熄灭了烟头,然后将手里那沾着烟灰的污水送进嘴里,轻声说道:“习惯了。”
白衣男子一直在看着黑衣男子的动作,直到那污水送进他肚子里后,轻叹道:“你是真的喜欢这份无邪。”
黑衣男子瘪嘴一笑,“你这是废话。”
白衣男子再次愣然,然后面色冰冷的问道:“你特地叫我来还有别的事吗?不要告诉我这也是废话。”
黑衣男子笑了笑,摸了摸鼻尖,“你还真是记仇啊,这次,只是想让你和我去云南看看,看看黑色的雪。”
白衣男子举了举手中的剑,“我去的话,那你看到的可能会是红色的雪。”
黑衣男子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黑血也好,红雪也罢,总之,和我去一趟。”
随着黑衣男子的话,剑光闪过,雪亮的剑光胜过天空雪花的白哲,白衣男子举剑指着黑衣男子,“叫我陪你也行,打赢我。”
黑衣男子认真的打量了眼白衣男子,然后点点头,“好。”
白衣男子脸色一喜,“我就知道你会武功,居然瞒了我十年。”
只是,白衣男子脸上的喜色很快散去,换做惊愣和无奈,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指着自己的银白色手枪。
黑衣男子呵呵一笑,甩了甩手中的沙漠之鹰,笑道:“怎么样?愿赌服输,和我走吧。”
白衣男子点点头,“萧浮云,你真是无赖,十年前如此,十年后还是如此。”
天山的雪,不休不眠,大雪漫天,飘舞纷飞。
裂北山庄,楚悠云随手按掉手机上的两个字,脸上微微一笑,这两个字够了,他的心也定了,安全。
云南,裂墨晨带着司马昭如来到一间事先就租好的小屋内,屋子里正是十八黑骑。
看到这么多人,司马昭如心里也松了口气,毕竟人越多,心里就越安稳。
“司马小姐,我已经和楚少说了,明天我就送你去河北。”裂墨晨看了眼司马昭如,恭敬道,他虽然不知道司马昭如是什么身份,可是隐隐约约感觉是楚悠云的女人,既然是楚少的女人,那他自然就要尊重。
面对恭恭敬敬的裂墨晨,司马昭如心里暗喜,连忙点点头,“谢谢墨晨大哥。”
“司马小姐,你先住在那间房里吧,将就一晚。”裂墨晨说着指了指旁边刚刚收拾好的房间。
司马昭如道了声谢,转身就进了房间,然后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累了一天,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的司马昭如突然一阵胡思乱想,明天见到他后应该说什么?他会不会赶我走?
司马昭如越想头越疼,两只小手也不由自主的伸向脖子间,取出那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淡蓝色项链,她这一生都不会忘记那一刻,永远不会忘记给她亲手带上项链那一刻,还有那些话,虽然,那些话,她想忘记,可是,一看到项链,她就会想起,永远都忘不掉的回忆,刻骨铭心的回忆,撕心裂肺的回忆。
嘭,嘭,嘭。这是大门被敲响的声音,听声音似乎有些急促,司马昭如心里一阵疑惑,打开了房门,对刚好经过的裂墨晨问道,“墨晨大哥,怎么了?”
裂墨晨摇摇头,“司马小姐,不用担心,大概是某些阿猫阿狗来捣乱,你进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司马昭如点点头,也不再说话,转身回屋。
司马昭如刚刚离去,一个黑骑小弟就对裂墨晨恭敬道:“墨晨大哥,我们被包围了,看他们的衣着应该是云南府的人。”
“这么快就来了?”裂墨晨也有些惊讶,对云南府的实力也高看了一分,他早就知道云南府的人会现这里,毕竟这是阮晴天的地盘,不过他并不担心,二十黑骑加上他裂墨晨,何足为惧?
“你下去准备一下,大家也都准备一下。”裂墨晨简单的吩咐道,然后打开窗帘,看着外面不断晃动的丛林,显然不少人潜伏在那里。
哼,这么多人,还偷偷摸摸,在等什么?裂墨晨瘪瘪嘴,就算守不住这里,他也有信心杀出去,要不是担心司马昭如的安全,他恐怕会带人留下来杀个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