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泪如雨下,满身的衣衫都被鲜血染红,他听到司马珩的话,立刻咬着牙根,停止滚打挣扎。
可勒在皮肉内的悬丝,锋力无比,纵然是他不挣扎,本能的剧痛抽蓄,也被那悬丝割内的剧痛,痛的几乎昏过去。
玉面冷视着一眼浑身是血淋淋的龙辰皓,丢开手中的悬丝,走到司马珩面前,愤怒道:“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和龙辰皓为伍!”
司马珩双手枕于脑勺后,眯着眼眸看着满脸怒气的玉面,不以为然的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罢了!”
玉面心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二哥,会和龙辰皓结为盟友,去推翻皇朝,可现在,他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心底的仇,不是已经报了吗?为什么,还要去滋生杀戮!”
玉面几乎是咆哮起来,前一段时间,他还出手救了主子,现在,却又要和龙辰皓一起去夺主子的江山。
若他真想要皇朝的江山,之前主子中毒的时候,他就不会出手去救主子。
“为什么?这个问题,问的好”司马珩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冷笑道:“因为,我想夺回属于我的东西,所以,必需杀了龙辰亦!”
“二哥,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面紧紧的握起拳头,愤怒的道:“你这么做,天雪会恨死你的!”
“恨,那又如何?”司马珩双臂环胸,靠在椅子上,挑眉笑道:“只有爱和恨,才会让人铭记在心,深刻入骨,只要能让我在天雪心里有位置,爱也好,恨也罢,都不重要!,我只要他心里有我,哪怕是恨也好!”
“二哥,你疯了吗?”
玉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的二哥是多么的陌生,这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这世间,最不想看到天雪受伤的两个人,其中不就有他吗?
为了天雪的身体,他独自一人翻山越岭,弄的浑身是伤,只为采药给天雪补身体。
他怎么可能忍心让天雪伤心!让天雪恨他。
难道,他真的是因为爱之深,得不到,就想毁了她吗?
“小宇,二哥需要你的帮助!回来帮助二哥吧!”司马珩站起身来,拍着玉面的肩膀,说道:“你是楼兰古国的皇室,怎么可以屈尊于龙辰亦的膝下,你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以你的身份,只有他人听命于你的份,你怎么可以听命于龙辰亦!为他卖命!”
龙辰皓咬着忍痛,听到司马珩劝说玉面归顺到他们这一边,也顾不得浑身伤痛,连忙跟着拉拢劝说:“阁主说的对,玉面神医,你身份尊贵,难道就甘心屈尊为龙辰亦脚下的一条走狗!”
玉面杀意凛然的瞪向躺在地上的龙辰皓,警告道:“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立刻杀了你!”
龙辰皓心胆俱颤,立刻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小宇,龙辰皓说的对,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了,你堂堂一国王爷,却要像条狗一样来听命于龙辰亦,二哥都为你感到汗颜”司马珩看着玉面,语心重长的说道:“我是你的二哥,可是你,不帮自己的二哥,却去帮着二哥的仇人来对付二哥,你真让二哥寒心失望!父皇和母后在天之灵,又岂会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