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色气得要命,更让人眼馋了。
她委屈的都快哭了“明明没那破事还可以让你穿着这衣服来一次的。”
迹部这是真的无奈了,这家伙该不会以为他就很好受?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或者说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一场酷刑。
他回去之后又冲了个冷水澡才让自己强行平静下来的,但经过刚才之后,他也就不再执着时间的问题了。
这么吊着她肯定早晚也得出事,与其像今天一样放任这个毫无成算的家伙乱来,还不如将事情把控在自己手里。
“等比赛之后,你来我家吧,这次我来做准备。”
西门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转了两秒钟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后,眼睛都亮了“不等生日过后了?”
“我说等你会乖乖等吗?”
“哦那倒不可能。”
迹部一哽,这家伙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实诚得让人难过。
他还在给她整理和服,就被这家伙突然将浴衣的衣襟拉开,以为她还不安分,就见这家伙在自己胸膛上舔咬了一口,然后在他发火前退出,给他把衣服拢好——
“我就解解馋,你这副打扮什么都不做总感觉自己亏了。”
“……”迹部早就没了脾气了!
十指相扣的步行上山,此刻已经天色全黑,到处都是艳丽的灯火,林间的道路旁都是纸质的灯笼,浪漫极了。
这里虽然人口密度很小,但一旦碰上这样盛大的祭典,附近的人倾巢出动,还是显得很热闹的。
这祭典的规模不小,好像也是庆祝收获的,西门庆这时候想到远在乡下的藤田还有夏目他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最近那边也是该操办收获季的祭典了。
以往这个时候藤田也会给她准备漂亮的衣服,然后带着她到祭典,爷爷去世得早,藤田几乎在西门庆的生命力充当了这个角色。
有时候总二郎会特地从东京赶来和她一起过,但一半还是和同学朋友们约好一起疯玩儿。
西门庆想起去年夏目那家伙,明明到了约定时间却久久没有出现,最后祭典都快结束了却看到他穿着神明的装扮从山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要不是美丽的骨质面具歪到了一边,西门庆差点没有认出她,当时她还嘲笑这家伙是不是被不月神抓回去当媳妇儿了,因为他的装扮和传说中的丰月神倒是差不多。
谁知那家伙当时就面色大变,如果不是多轨黑沼他们找了过来,还真的逼他把瞒着的事情吐出来。
按照之前的计划,这会儿她应该早已经溜回去了,可现在却完全没有这念头,成天的精力尽在琢磨怎么推倒男朋友上了。
不过最近还是得回去一趟倒是真的,这么就也想藤田他们了。
祭典的规模并不小,冰帝的大伙儿出来这里久,早不知散到哪里去了。
两人也没打算找他们,就这么挽着手在热闹的人群中慢悠悠的穿梭,碰到好吃的就吃,又兴趣的游戏就玩儿。
相比西门庆,其实迹部倒是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
他回国满打满算才五年,初中以前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英国,肯定不可能有这样的文化。
就算回国了,大少爷参加所谓的庶民活动也少,单看他把自己学校的庆典和朋友的生日搞成什么样,就知道这家伙心中对某些事的定义标准多不一样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这个圈子反正有道明寺那个家伙兜底,只要常识性高于他,那就不算输。
不过他的真的是那种类似全能的天才,西门庆带着他玩儿小游戏,像捞金鱼,套礼品,还有射击之类的普遍项目,其实商家为了盈利都在工具上动了手脚的。
当然只要不过份其实是约定成俗的规则,可迹部往往玩儿了一两次就弄懂窍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西门庆手里有几大包金鱼和各种各样赢来的小礼品。
她有些懵逼,这周围的商贩看着他俩的眼神已经很不善了,再玩着往前推移二十米,妥妥的会挨揍吧?
可迹部这家伙没有自觉啊,他们之前约会也不是没有去娃娃机那里玩儿两把,但都没得今天这么兴致勃勃的。
关键是她手里已经拿不下了!!!
还好她的样子挺奇葩,来俩往往的人都被吸引力注意力,有队经过的小孩子更是羡慕的跟在她身后。
西门庆眼看正好,便把金鱼和奖品全部分给了小孩儿们
,只留下一个套来的金属壳打火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上面的花纹她很喜欢,想留着把玩。
小孩儿们分到礼物欢天喜地的走了,西门庆腾了一身轻站起来,却发现迹部已经没有在身边了。
“……”
刚刚那波人流,没想到那家伙这么轻易的就走散了!
不过她也不急,索性就是这条路,回头找还是找得到的,再不济还可以打电话——就是人这么多不知道能不能听到,先找再说吧。
西门庆沿着刚刚的路线往回走,服饰鞋子的原因走得很慢,不过这样一来又看到了刚刚一路走来错过的一些东西。
就比如有个卖面具的摊位,刚才只顾玩儿没细看,还觉得这些面具颜色寡淡,但现在看来,却每一面都异常特别。
貌似根据不同神明和妖怪的形象刻画的,但售卖的人并不上色,初时看着平凡,但细看却有一种苍凉颓废的美感,特别吸引人。
西门庆一眼瞧中了其中一个,是狸猫的样式,如果刨除没有上色的因素,居然和夏目那只肥猫特别像。
她当场想掏钱买下来,但打开小包才发现玩儿游戏的时候把钱都给迹部了。
她有些遗憾的缩回手,总之先找到人再拉他过来买吧。
正要离开,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买下吧,很适合你!”
是迹部的声音,西门庆一喜,回头正要说话,却发现面前的人不是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