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前提下,他们偶有来往的学校也大多是国外的超级贵族中学。
说了这么多,意思就是,哪怕以冰帝的亲和,应该也不会莫名的和公立学校建交,两个学校之前又没有什么交情,而且同在东京,要体验不同的学术氛围直接就趁着开放日参观了,交换个毛啊?
这时同桌君便露出一副‘有料’的表情,神秘兮兮的凑近她悄悄到“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最新得到的情报,交换生之一,是那个大政治家吉田泰造家的公子,接下来的就自行想象吧。”
“吉田家的公子去了公立高中?”西门庆更一头雾水了。
并不是说有钱人就非得去贵族中学,实际上赤司所在的帝光不也是普通的私立?每个家族对下一代的教育理念不同,哪怕将子女送往偏远的学校也自有其自己的考量。
之所以觉得惊讶,是因为西门庆是认识那位‘吉田家的公子’的。
作为政治财阀,推到台前的政治家背后有不少都是他们家的手笔,其中那位吉田泰造虽然不属于他们家资助,但阵营暂且相同,家族之间的联系还是不少的。
他家两位公子,和她同龄的是二公子吉田春了,但反而是大公子优山在人前出现得多一点,除了小时候的模糊印象,西门庆已经不记得人了。
据总二郎的说法,吉田家的二公子好像天生脾气有些孤拐,早早地离开了家,也从之前的海明中学退了学,不知道在哪里晃悠。
她能记得这么清楚,还是最近地区大选,吉田先生是热门人物,所以他们家也格外关注的原因。
以她从总二郎口中得到的印象,那位大政治家是非常刻板严肃,重视才能的人,这样的人居然会放任孩子去名不见经传的公立学校就读?
不过这事也就当做八卦聊聊然后抛在一边,毕竟事事都刨根问底的话也就不用做自己的事了。
等一放学,西门庆便撒欢的往玫瑰园跑,扬言要去看她两个月没见的儿女们。
迹部咬牙,都说了他不要做番茄和青椒的爹,哦对了,现在还加了茄子,自从在他这里过了明路,那家伙就越发肆无忌惮了。
这些矮株植物还好说,藏起来也看不见,可她甚至想搭架种黄瓜。迹部当时就炸了,抵死不从,再加上早已错过季节,如果种秋黄瓜的话条件也不允许,所以才作罢。
但是已经说好了,明年一月份就扦插种葡萄。迹部虽然依旧不怎么乐意,但葡萄好歹比黄瓜好,玫瑰生长在葡萄架下好歹也不算辣眼睛。
几天没有打理而已,其实变化也不大,只不过她一天不见宝贝儿们就想得慌,当时带去的那一批是已经长成的,才三四天没见,新的一批又快要成熟了。
西门庆心里乐呵,边摆弄她的菜边打电话问夏目他们,古田高那块地里的菜现在长势怎么样了。
“都好,我们人手足,而且你走之前已经移了株,只用保证它们不缺水,再抓虫除草就可以了。”夏目笑到,他这边也正好轮到他今天负责菜园。
说话间就发现了一条青虫,刚从叶子上抓下来,就被娘口三三凑过来一口吞进了嘴里——
“等等,那个不能吃!”
但为时已晚,那智商和心理年龄跟着体型一起缩小的大妖怪已经把虫子咽下去了,并得意的扭着屁股冲夏目摇摇他的小短尾巴,然后跑开了。
夏目无奈,又听到那边阿庆在问“今年种得挺多的,长势好的话食堂应该消化不下,你们怎么处理了?还是在村口卖?”
“还好,之前名取先生的剧组在这里拍戏,订餐不方便剧组就聘请了厨师,名取先生知道我们每年会种些常规蔬菜,所以剧组那边包了一部分。”
“嗯嗯!还有一部分呢?”不是她吹,他们当时种的分量可不是一个剧组的人能包圆的,更何况到乡下拍外景的剧组按照节省成本的原则也不会浩浩荡荡太多人。
夏目没料到她这么敏锐,脸上一红,吞吞吐吐到“之前摘出去卖的时候,的场先生有事找我,就把菜全买了。”
“的场?”西门庆倒是有点印象,之前去夏目家找他的时候远远见过一面,当时那人冲她点点头就离开了,印象这么深还是因为他右眼缠着符篆一样的绷带,想忘都忘不了。
不过这个家族西门庆倒是知道一点,差不多是非常有名的除妖一族,以前西门庆以为这是神棍一族吹牛逼的,经历了这次的事倒不敢再小看人家。
西门庆还要问,就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声——
“夏目,这里有只王八,快来看。”
夏目回头看见娘口三三用爪子在掏一只从草丛里钻出来的王八,他们菜地不远就是条小河沟,倒是经常有青蛙螃蟹什么的跑上来,但是这么大的王八倒是第一次。
正要让娘口三三安静点别妨碍他打电话,那边西门庆的反应却让他差点魂飞魄散。
她说“夏目?谁在跟你说话?”声音跟猥琐大叔一样,他们周围貌似没有这号人是这个声音的?
夏目不善说谎,又被西门庆突如其来的反应震懵了,电话里手忙脚乱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憋了一句“啊,我要浇水了,那么今天就这样!”
然后强行挂了电话!
西门庆茫然的看着手机,心道夏目是不是乱交朋友了?他又好骗看起来又好欺负,说起来是容易成为那些社会闲散人员的勒索目标。
又打电话问了多轨他们,但一个个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来,西门庆惊觉肯定有事,莫不是离开久了,那些混迹于乡村的痞子就忘了她西门三娘牵着黄狗撵着他们追的事了?
她打定主意最近抽空回老家一次,再怎么不能叫自己的朋友让人给欺负了——更何况也这么久没回去看藤田了。
啧!夏目那家伙挂电话挂得快,都忘了问他最近还有没有偷瓜贼。
西门庆心里嘀咕着抱怨,这时候迹部他们部活结束,西门庆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最近总二郎总算没有见天到冰帝找麻烦,西门庆也就吩咐家里放学的时候不用派车了,直接由迹部每天送她回去,在车里还可以亲热一会儿,就是迹部不准她放酒到车里这一点有点烦。
她还琢磨着塞两瓶红酒进来趁气氛灌醉他呢,可日本的操蛋法律,二十岁之前是别想沾酒的。
西门庆对于这一条法律是嗤之以鼻的,虽说她对酒没有执着,但上辈子可是几岁的时候开始,长辈在树下喝酒嗑花生米,都会用筷子沾着二锅头喂她,等成年了一般坐点席,不说喝趴多少人,和那些酒罐战个平手是没问题的。
省得一个个灌了黄汤就敢对着女人大放厥词,川渝一代虽说不是没有重男轻女现象,但女孩子大多性格泼辣,岂能被欺负了?
迹部听她一提这事,先不论她心里在打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主意,光是揪着企图饮酒这一项就把她收拾了个臭死。
呵斥平时她无法无天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法律也敢触犯,哎哟哟,说得这家伙连家里的事都开始接手了,就真的还是纯良的优等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