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八十八重天。从天书中得知了化解六界浩劫的具体办法,离尘与兄长陆压叙起了旧来,只是离尘心底却是急切万分的想要离去,只是由于陆压故意的扯拉话题,与离尘叙旧,离尘不好扫了兄长的兴致,这才未提离开之事,离尘能够感觉得到,兄长陆压已经察觉到了在他平静稳重的外在下,此刻正隐忍着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潜意识,以离尘的运筹帷幄,自是明白陆压之所以如此,便是想要从中寻出,他究竟是为了人间的何事如此着急。
如离尘所想,陆压的确是此用意,以陆压之神明,已是猜测到,离尘如此着急欲离去,想必定是为了那白骨独,刚才在离尘初提白骨独时陆压还在疑惑,这白骨独究竟是何人,竟能令得无心无情的混沌初金性情有所变化,而且白骨独这个名字为何这般熟悉,经过心底的思索,陆压终是想了起来,白骨独,不就是妖界蛇族那个盗取他极为钟爱的法宝九星宝盒的那条小蛇妖吗,好像她是蛇王佗箫的独脉,当初也正是佗箫用白骨独是蛇族皇室独脉这个理由在陆压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恳求,求陆压绕过白骨独的性命,蛇族愿将白骨独打入洪荒世界炎金地狱服刑千年,以惩罚其藐视天规,盗取妖界至宝的罪行。
陆压想不通,离尘虽是洪荒世界之主,但其一心修炼,几乎从过问洪荒世界之事,只是偶尔现身震慑,所有事宜皆交由炎金地狱之主火晰处理,且每日押往炎金地狱服刑的神灵妖魔何其之多,离尘怎会知道有一个白骨独存在,现在更是不知为何此女竟在人间?而且离尘对其还如此关注?
“兄长可是很少跑神儿,没想到在我面前说着说着话,竟也跑神儿了!”离尘明白陆压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故意如此打趣道。
“尘弟,那白骨独她......”陆压也不再拐弯抹角东扯西扯,开口便是要直奔主题明白道出心中疑惑,只是,话还未说完,便被离尘打断。
“兄长,你所问之事,我明白,请兄长听我说来。”
......
离尘将陆压心中疑惑之事一一解答了出来。
“蛇族真是胆大妄为,竟敢潜入洪荒世界劫狱,看来本座对佗箫实在太过仁慈,竟让得他无视天规。”陆压愤然。
“兄长,劫狱之事虽是蛇族先发开头,但却与他们无关,是我故意放他们离开,原本只是想借助追捕白骨独作为掩饰,到人间寻找应劫四灵,还请兄长莫迁怒于蛇族。”离尘道。
“尘弟,你,真的改变了,以前的你,何曾会如此在乎一件事情,你是否对那白骨独动了凡心?”陆压直白问道。
此问让离尘的身体不由的一颤,就连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颤抖,“凡心?兄长真是说笑了,我本无心,何能动情?现在利用追捕白骨独掩饰我在人间寻找应劫四灵,已经没有必要,之所以留那妖蛇继续在人间,只是被她对人间情爱的执念所震撼,我答应了与她的赌约,若一年之内,她与那卫俊成亲,我便放过她,还她自由,若是那卫俊移情别恋,她便会自愿随我回洪荒世界服刑,从此断绝与尘世的往来。”离尘负手而立,转身背对陆压,如此清冷说道。
“你纵容白骨独在人间,果真是为了那赌约?”陆压仍旧怀疑。
“那是为了什么?兄长今日是怎么了?对我怎得这般疑虑?”离尘背过身去,一甩金袍,本就无表情的俊美面庞上,不悦神色显了出来。
这种神色态度看在陆压眼中,倒觉得离尘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尘弟,若是撇开你我二人结义金兰的手足情谊,只论辈分,你乃混沌初金,是原始神尊,是前辈,修为之深更叫我追之莫及,但,你生来便成神,不食人间烟火,更不知七情六欲,尽管修炼千百万年,但还是金石之心未化,一旦情动,你便会迎来生死大劫,你我平辈相交万年,为兄只是提醒你,若是你对那白骨独,不是我心中所担忧,如此甚好!”陆压深深叹息。
“兄长,方才是我失礼了!”离尘神态温和了下来。
“罢了,尘弟你若没有生死大劫牵制,朗朗乾坤,除了那已逝去的混沌初玉,以及冠日异火与凌月冰焰联手,还有何人能是你的对手!”陆压苦笑道,目光不经意瞥向了离尘的腰间,神色不由一怔,惊讶起来:“尘弟,你的本命初金,怎不佩戴?为兄可从未见本命初金离过你的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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