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不是白干,关木通讲了,最后钱归正主时,咱们可以随手抓,哈哈哈。别看我小手不大,怎么着也能把我的份子钱,给抓回来。
不过,看了看收款箱与手中的二维码,又有一点点蔫了,愁容满面道:“也不知道,今天给现金的人多与不多?”
看到唐松草的财迷样子,沈灵一乐,想起上次李飞蓬结婚时,他就抢着干这份工作,最后那一抓,三千五就到手了。
不过,事后好像听说这小子还有些良心,在李飞蓬生过孩子时,出的是双份钱。
思索至此,就看到正在读“考古学”的学术型研究生,高良姜也赶了过来。
一见到沈灵和唐松草,就高兴地说道:“蒙宛童蒙总这段时间,到京都出差,赶不过来。不过,一千元的份子钱,提前已经用微信转了过去,你们要不要再登记一下?”
“登记,登记个屁,现在都是蒙总了,才给一千元份子钱,能拿得出手吗?如果我此时身价几十亿,怎么着,不掏出个万儿八千的,我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与关木通是同学。”
唐松草是一阵子牢骚,不过,记不记就由不得他了。
沈灵拿起笔来,在笔记本上,写上了:蒙宛童,一千元,微信转账。”
抬头看了看高良姜,沈灵说道:“看样子,你们似乎经常联系还是怎么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
“去年,我考研究生的时候,他还为我介绍了几位国内顶尖的考古学专家教授,帮助过我。据说,我现在的导师就是他的一位什么表叔。”
高良姜满脸喜悦地回答道,不过,随口又是一句:
“对了,你说他怎么能认识那么多历史学家呢?你们关系那么好,你知道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你还问我?再说,我都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沈灵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随口就是以反问而代以回答。
高良姜看着络绎不绝的宾客,满怀期待地问道:“其他同学都有谁过来?”
“我也不清楚,估计他通知了不少,来不来,就不得而知。”看样子,唐松草之前与关木通有过沟通,抢先回答道。
悠扬的婚礼进行曲,从高音喇叭中不停地放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不停地在闪在转;现场到处都是热闹非凡,到处都充满着欢声与笑语。
双方的亲戚、朋友、同学、同事,是一茬又一茬地光临,一声声美好的祝愿,一份份厚重的贺礼,一束束芬芳的鲜花,迅速将关木通和苏合香重重包围。
比较让沈灵有些小惊讶的是,班主任魏远志竟然亲临现场。
还有就是夏水仙抱着半岁的儿子,跟在李飞蓬后边,也来了。
李飞蓬现在在欢合路租了三间门面房,开了家“仙蓬”旅行社,经营的倒是红红火火,特别不错。
难得像一次同学聚会一样,几位老同学在一起是谈笑风生,风生水起,特别畅快。
可惜的是,中间的时候,夏水仙却不合适宜地来了一句:“紫苏能来就最好了,这么多年,她仍然是没有一点音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