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剑高高扬起,萧予白在眨眼间夺过了长剑,剑尖直指萧至铖的喉间。
萧至铖气的脸色涨红:“极乐馆那人果然是你!”
萧予白挑眉,眸色锋利:“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萧至铖,我懦弱无能时你不满,我有本事自保你仍然不满,我回来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心愿,你何须追问?”
萧至铖红着眼,怒吼:“你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萧予白,从今往后,我跟你断绝姐弟关系,再无瓜葛!”
萧予白眉心微皱,心里莫名涌起伤心之感,大概是原主对亲情最后的渴望被伤害到了。
她压下心中的悸动,淡淡道:“随你。”
此时,萧予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惊慌上前维护萧至铖。
“四弟!”她伸手去抓萧予白的剑身,萧予白立刻收手。
萧予月的手被剑尖划了一下,涌出血来:“好痛——”
萧至铖紧张道:“三姐,你没事吧?”
萧予月捂着手心,眼眶通红:“姐姐,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就是了,四弟年纪还小,你怎能对他动刀剑呢?他可是家中嫡子,要是伤到了怎么办?”
萧予白看着二人姐弟情深的模样,冷笑:“我要是想伤他,就不会给他说废话的时间。”
萧予白将剑“咣当”一声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萧予月一脸关切的看着萧至铖:“四弟,你不要紧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萧至铖摇头:“没有,三姐先回府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说罢,萧至铖转身离去。
萧予月眼看四下无人,盯着地上的长剑,眸中闪过狠辣。
……
萧予白回到沧澜苑,一杯热茶还没喝完,小厮便急匆匆的跑来传话。
“将军让大小姐去前厅,说有重要的事情要问大小姐。”
萧予白叮嘱紫莲将净肤液收好,换了身衣服去了前厅。
她人还没进去,便听到柳扶婵的痛哭声。
“将军,老太君,求你们一定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纵然月儿有万般不是,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女儿?呜呜呜……”
萧予白走进去,行礼:“父亲,祖母。”
萧正清怒喝一声:“跪下!”
萧予白皱眉:“女儿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跪?”
萧正清厉声道:“你看看你把你妹妹打成什么样了?身为女子心肠却如此狠毒,如今还不知悔改,为父若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便该让你在太虚观度过余生,何必接你回家!”
萧予白这才看向一旁。
柳扶婵跪在地上,旁边是脸色苍白,哭的梨花带雨的萧予月。
萧予月的脖颈上缠着布条,隐隐透出血迹,似乎被利器所伤。
萧予白心中腾起不详的预感:“父亲的意思是,她的伤是我弄的?”
萧正清呵斥道:“你还在装傻!今日在马会上你出风头也就罢了,还用利剑威胁胞弟,伤了亲妹,我今天不打你,就对不起萧家的列祖列宗!来人呐,把萧予白拖进祠堂,打二十大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