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萧至乾缓和着胸口被拉扯的痛意,皱眉道:“月儿,究竟是什么事?非要这么偷偷摸摸的说?”
萧予月道:“哥哥,我已经求了恒哥哥去救母亲了,明日便能救出来!”
萧至乾震惊不已:“母亲犯的是大罪,即便是皇子,也不能公开放人啊!就算将母亲接回来了,父亲也不会让母亲继续留在府中了。”
萧予月:“恒哥哥找了一个与母亲模样相似的女囚去将母亲换出来,那女囚明晚便会在牢中自尽,我们将母亲送到乡下去安置,丫鬟奴仆、首饰银两我都准备好了,等这件事的风声过去再做打算。”
萧至乾闻言,点头道:“说得对,只要能保住母亲的性命就行,你需要我做什么?”
萧予月抿了抿唇,看着周遭没有人影,压低了声音。
“明日祖母带着大姐姐去清音寺斋戒祈福,恒哥哥想……”
萧至乾听完萧予月的话,脸色一变,立刻道:“胡闹!堂堂皇子,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况且萧予白原本就是未来的王妃,婚后自然是他的人,何必急在这一时?”
萧予月急着说:“哥哥!你到底是站在我这边还是萧予白那边?如今可是为了救母亲,自然要哄着恒哥哥高兴,况且你也说了,姐姐她本来就是恒哥哥的未婚妻,将来迟早是他的人,先行一步又怎么了?”
萧至乾的眉心紧皱,眸中有些抗拒。
萧予月却不断的给他灌输思想:“哥哥,就是因为姐姐陷害我,母亲才会有性命之忧,那我们这样做也不过是让姐姐自食恶果罢了,难不成你想看着母亲去死吗?”
“况且姐姐只是失身给自己未来的夫君,又不是别的男人,即便东窗事发,恒哥哥提前娶了她不就成了?说到底姐姐也没有什么损失,受伤害的只有我们一家人罢了。”
萧至乾的胸口一阵难受,他摆摆手:“罢了罢了,便听你的吧,都是为了保住母亲的性命,只能让萧予白尝点苦头了。”
萧予月高兴极了:“那我们说好了,明日哥哥可一定要将事情办妥了。”
萧予月将一个小小的药包塞给了萧至乾,又低声跟他说了计划,这才放心的回房间睡觉。
此时,萧予白正坐在梳妆镜前将头饰耳饰都摘下来,一抬眼,竟瞧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有些无奈:“摄政王殿下深夜擅闯女子闺房,这名声我是真的不能要了。”
江玄墨一身黑衣,立于她身后,拿起桌上的那只白玉竹叶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道:“本王也想做君子,可此事事出紧急,若是耽误了恐怕会影响你的计划,所以特意来告诉你。”
“什么事这么要紧?”
江玄墨淡淡道:“江恒今日着人寻了一个女囚,模样与柳扶婵有六七分相似。”
萧予白眨眨眼,乐了:“他想换囚?这是有多想不开才会搭上自己身为皇子的名声啊?
江玄墨的眸中划过宠溺:“你想怎么做?”
萧予白眼波流转,眸色璀璨:“我想看他和萧予月,搬起石头……砸烂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