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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计划失败了,可她却是因祸得福,待她办完了事再回去好好哄哄江恒便是。
萧予月翻出萧予白的衣服穿上,戴好了兜帽,走出房门。
太阳还未完全升起,院中众人都在安睡,全然不知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萧予月便趁着此时和萧至乾匆匆离开了禅房。
……
萧予白在混沌的白雾中行走了许久,那烈火炙烤的感觉终于消散,可仍有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她耳边不断命令着——
“臣服我!跪拜我!跪下!”
萧予白只觉得一团黑影袭来,她干脆利落的挥拳:“滚开!”
下一秒,萧予白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传来男人低沉无奈的声音:“本王守了你一整晚,你一醒来便拳脚相向?”
萧予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黝黑的眼眸,挺拔的鼻子,薄而淡粉的唇。
江玄墨一只手揽着她在怀中,一只手稳稳接住她挥来的拳头。
容貌精致如天神,气质清隽如谪仙,当真是人间绝色。
“小白,口水留下来了。”
萧予白立刻回神,缩回手就去蹭下巴,引得江玄墨发出一阵低笑。
萧予白反应过来被戏耍了,慌忙从江玄墨怀里弹开,又一不留神撞到了脑袋,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竟在江玄墨的马车之中。
江玄墨无奈道:“小心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萧予白揉着脑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玄墨道:“昨晚我的人发现江恒秘密出城,朝清音寺方向来,我不放心便先他一步到了,发现你中了药。”
他将昨晚如何救人,又如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萧予白出气,讲的清清楚楚。
萧予白顿时恼怒:“亏得江恒还是堂堂皇子!竟然有这样龌龊的想法逼我就范,若是你没有察觉,现在我岂不是已经成了他的人了?”
江玄墨的眸色一沉,冷声道:“他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
萧予白突然想到中药这件事,又发觉自己身上只裹了个床单,她像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狐疑的打量着江玄墨。
“你说你照顾了我一整晚,可昨晚我是中药的状态,你怎么照顾我的?”
江玄墨轻笑一声,这小妮子明摆着是在怀疑他昨晚图谋不轨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照顾着你在喝水的时候不会趁机扒掉我的衣服非礼我。”
萧予白的嘴角抽了抽:“我扒了你的衣服?你胡扯的吧!”
江玄墨往后一靠,轻轻的挑开自己的领子,让萧予白看到那被撕开的布料。
“本王应当不至于大晚上扯坏领口,你说呢?”
萧予白的脸颊瞬间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江玄墨满意的将布料塞好。
“还有一件正事,按照时间推算,此时柳扶婵应该已经被那个假囚犯换出来,送到清音寺的山门外了。”
萧予白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啊,那我得去好好祝贺一下我的三妹妹,母女团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