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好装箱造册,将来有一天都要原原本本的还给他。”
萧至铖也不多问,都一一答应下来。
萧予白回到沧澜苑,果真看到院子里堆着几个大箱子。
紫莲道:“这里面都是些绸缎布料和金银首饰,还有一把上好的弓,想来是小姐当时在马会上射箭赢了瑞王殿下让他印象深刻,他倒也是花了心思来哄小姐开心的。”
萧予白扫了一眼,道:“从前花心思哄萧予月,现在花心思哄我,将来总有一天会花心思哄别人,他这样只凭着一张皮囊便决定喜好的人,永远长久不了。”
紫莲不敢多说,又将一封信递给萧予白。
“小姐,这也是瑞王殿下给您的,特意叮嘱了一定要您亲自打开。”
萧予白撕开信笺,里面的字迹倒还算齐整。
“予白,见信如面。
昨晚之事虽非君子所为,但却情难自禁,本王愿意明日就去向父皇提出提前婚期,也免得旁人察觉,污了你的清白名声。
若你心中还有本王,明日便带着本王送你的玉佩陪同令尊一同入宫商量婚事,见到玉佩之日,便是本王与你定情之时。”
萧予白的眼神一亮,昨晚江恒还在她的房间里留下了一块玉佩?这倒是个意外收获。
萧予白往后门走去,路过软柳阁时听见里面传来萧予月的叱骂声。
“蠢货!这点事情你都办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不如将你赶到前院去做粗活,或将身契卖到窑子里去,也省的你在我眼前碍事!”
萧予月从前在府里也没少叱骂婢女,只不过有柳扶婵替她遮掩罢了。
嫁进瑞王府的这段时间,想必她憋坏了,回了娘家便又闹起来。
萧予白管不了这么多,从后门离开赶往清音寺,她骑着快马在明日早饭前定能回来。
深夜时分,萧予白终于到了禅房。
今日老太君一行人是听说了柳扶婵的事才临时赶回去的,因此这禅房都还没有人来收拾,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萧予白点燃了一支蜡烛放在桌上,便去床上翻找。
这床榻乱七八糟的,枕头丢在一旁,被褥有几处都扯坏了,上面还有几缕缠在一起的头发,不知江恒和萧予月用了多大的力气折腾。
她几乎快将纱幔都拽下来检查,终于在床榻最里侧的缝隙里找到了一块青玉珏。
在烛光的照耀下,萧予白看到玉珏上刻着一个清晰的“瑞”字,定是瑞王江恒的东西。
萧予白收好玉珏起身准备离开,脚下却又踩到了什么。
她端着烛火低头仔细查看,竟然捡起一条腰带来,是男人才会用的束裤的腰带。
且不说这上面沾着的泥土和枯叶,单单是这粗糙的细绳,便知道绝不是皇室所用,更像是乡野村夫才会有的便宜货。
“如果不是江恒的,那这腰带是哪个男人的……”
萧予白的脑中拼凑起一些破碎的想象画面,难不成昨晚除了江恒,这屋子里……还有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