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那晚我陪着祖母在清音寺斋戒礼佛,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殿下人在京城王府,八竿子打不着的距离,殿下还说不是弄错了?”
江恒气急了:“那晚本王明明去清音寺找你了!你闹够了没有?!”
萧予白被吼的愣了好一会,幽幽道:“殿下的意思是,你跑到佛寺那样的清净之地与一女子行周公之礼?”
“我……”
萧予白还在追问:“殿下能否明言,究竟是何时、何地?如今看来,殿下定是弄错了,不论殿下在佛寺之中要了哪位女子,都要及时查清,否则传扬出去,伤的是陛下的颜面。”
听到这里,皇帝的脸色已经铁青。
这事原本就不光彩,现在竟说是在佛寺做的,即便是市井门户都做不出这样龌龊之事!
江恒气得要命,等他将萧予白娶进门,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那晚他在萧予白的禅房中折腾了半宿,还能弄错不成?
“那晚在清音寺的禅房之中,本王与你确实行了夫妻之实,事后本王惭愧难安,便将贴身的玉珏放在了你身边,萧予白,本王想给你留脸面,你非要闹大是吗?”
萧予白勾唇浅笑:“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殿下找错人了,那晚我家五妹妹第一次去清音寺,年纪小又怕黑,我便与她睡在了一个房间,我房间里应该是没人的,虽不知道殿下究竟在我房间夺走了谁的贞洁,却绝不是我!”
江恒怒道:“胡说八道!萧予白,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失身于本王,若是有了身孕,你还有何脸面活在世上?”
萧予白冷笑一声:“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五妹妹,另外,殿下既然要与我说脸面,那该说这话的人是我,我想给殿下留些脸面,是殿下偏要将事情闹大!”
萧予白将手帕摊开,里面是燃烧了一半的熏香和一些香灰。
“昨天离开清音寺前我的丫鬟去禅房收拾东西,没留神打翻了香炉,我瞧着这熏香并非是清音寺给香客惯用的清音香,便请人鉴别了一下。
此乃男女欢好所用的熏香,长时间嗅闻此香,便会如在梦中,任人摆布,殿下所说的情难自禁,便是以熏香胁迫我委身于你吗?”
江恒瞪大了眼睛:“你一派胡言!我什么时候……”
“我胡言?若非如此,殿下为何如此确定我会愿意在佛门净地与你行苟且之事?若真是两情相悦,殿下为何不能等到婚后?若是他人陷害,殿下又为何黑衣夜行到清音寺来做这种事?
即便我不如殿下尊贵,也是将军府嫡女,不是任人践踏羞辱的青楼歌伎,堂堂皇子做出如此私德败坏之事,竟还能打着陛下的旗号威逼我嫁人,我实在害怕这桩婚约!”
萧予白跪在地上,义正严词道:“臣女还未出阁,断不能受此侮辱,请陛下为臣女做主!”
皇帝气的脸色铁青,起身正要怒斥,外面一个太监突然冲进来高喊。
“陛下,大理寺徐长史跪在殿外,说是一时糊涂,受瑞王殿下之命以权谋私,偷换囚犯,特来向陛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