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设局害你,要月儿给你道歉,你们姐弟俩简直是狼心狗肺!”
萧予白看向萧至铖:“你让她给我道歉?”
萧至铖低声道:“嗯,做错事的是她,我只是想让她把实情告诉父亲而已。”
萧予白笑笑:“不错,竟然知道为我着想了。”
她抬眼看向萧予月,微微挑眉:“三妹妹既然已经说了,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那为何还不向我这个做姐姐的道歉吗?”
萧予月一愣:“你……你说什么?”
萧予白耸耸肩:“你自己说的不是吗?既然说了,就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啊!否则岂不是像那唱戏的一样,演的情真意切,扒了戏服谁知道里面安得什么心?”
萧予月顿时委屈的眼眶通红。
“姐姐非要如此,妹妹不敢不从。”
她在丫鬟的搀扶下,盈盈一拜,低眉顺眼。
萧正清立刻呵斥一句:“够了!萧予白,你简直欺人太甚!为父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吆三喝四!”
萧予白的的唇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意。
萧正清竟莫名觉得,萧予白这笑意似乎是在说,若是他死了,萧予白倒是心宽不少。
他将这个想法压下去,他到底还是萧予白的生父,这丫头即便再嚣张跋扈,也不可能有弑父的念头。
萧予白淡淡道:“父亲一声戎马,不必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在这里同我寻死觅活的,说到底不过是觉得三妹妹这顿板子挨得委屈,想为三妹妹出一口气罢了,若是从前的萧予白,也就老老实实的听了父亲的训斥,乖乖的跪下认错,只是……”
她看向萧予月,挑衅一笑。
“只是从前的萧予白已经死了,如今的我可半点委屈都受不得,这次你弄来一个桑窟跟我作对,我可以杀一个桑窟,下次杀的人,说不定就是你哦~”
萧予月的身子一颤,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萧予白竟敢如此大胆,这女人何等可怖?将这样打打杀杀的话在瑞王府当着父亲的面就说出来!
她的眼泪簌簌而落,哭的像是要断了气。
“姐姐你怎能如此理直气壮?桑窟先生为何蒙冤惨死?别苑里怎么会搜出那些脏东西,难道不是姐姐蓄意陷害吗?只是桑窟先生身怀秘术,解释不清而已。
姐姐一介女流不仅偷盗尸体,还害人性命,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所以才不敢告诉父亲和四弟实情吧?姐姐就不怕遭天谴吗?!”
萧正清眸色一沉,萧予白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萧予白的脸色却十分平静,她挑眉,嘲弄一笑。
“三妹妹还关心我会不会遭天谴?真是费心了,我倒是担心三妹妹,陛下旨意是要三妹妹幽闭三月,不许侍奉。
我想,三个月……足够另一个院的红菱独宠受孕了吧?”
说完,萧予白拉着萧至铖潇洒离开。
萧予月狠狠的咬着牙,心底的恨意与急切交织。
三个月啊!
她出不来这个院子,如果江恒不来看她,她就是个弃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