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终于,江玄墨的唇贴在了萧予白的唇上。
他的心像是找到了归宿,喑哑道:“我爱你……”
可下一秒,江玄墨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
他猛地回神,随手点亮了房间的烛火,看着面前的萧予白脸色苍白,唇角溢出鲜血。
“小白!”
萧予白的身子滑下去,眼神冰冷:“江玄墨,你真让人……恶心!”
随后,萧予白便晕倒在他怀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江玄墨立刻抱起萧予白离开了金雀台。
翌日。
萧予白醒来后,看着这熟悉的房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竟还是被带到了摄政王府。
她艰难的起身,只觉得头痛欲裂,身子更是软的直不起来,恨不能被人搀扶着才能多走一段路。
“你醒了。”
一位美妇人推门而入,笑盈盈的看着萧予白。
萧予白一愣:“你……”
她从未在摄政王府看见过什么妇人,更别说是这样美艳的妇人。
她的发髻很简单,斜插一支流苏,上面的金叶子和珍珠串碰撞,在冬日暖阳下散发着柔和却无比尊贵的光芒。
“抱歉,我听到你起来便进来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萧予白面对如此温柔的问候,摇摇头:“不……不是。”
妇人笑笑:“那就好,你饿了吧?我让流萤准备了不少吃的,等会就拿过来,你先梳洗吧。”
萧予白回过神,看着自己的衣裙挂在一旁,上面沾了血迹,一时有些为难。
妇人道:“这个不妨事,我也让流萤给你备了新的衣裙。”
她上前打开柜子,拿出一套白色绣翠竹的袄裙递给萧予白。
“就知道你喜欢白色,所以府里白色的布料是最多的。”
萧予白换上之后,妇人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拉着她坐在了妆台前。
“府里的丫鬟不像你身边的那么贴心,大约是不会梳你喜欢的发髻,你坐下来,我帮你梳。”
萧予白就这样被按坐在凳子上,看着妇人拿起木梳,对镜为她梳妆。
妇人的手法十分熟练,那长长的头发在她手中非常听话,不多时便梳好了一个和她一样的发髻。
“我听说你不喜欢繁复的流苏,这个玉簪如何?我还有一副玉坠子,你戴着一定好看极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为萧予白插上玉簪,又拿出耳坠为她戴好。
她扶着萧予白的肩膀对着镜子:“瞧,果真如京城传言,嘉和郡主倾国倾城。”
萧予白迷茫的看着镜中妇人的眼神,茫然道:“您是江……摄政王的什么人?”
妇人勾唇浅笑,眉眼间的温柔更加柔媚。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叶长歌。”
萧予白觉得这名字十分耳熟,在脑中过了一遍之后,记忆被拉回了皇宫的冷宫之中。
叶氏长歌之灵位。
“你是冷宫……先皇的那位……”
“是我,叶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