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独一份的算计和利用,我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的跪下来谢谢你?”
江玄墨盯着那把匕首,低声道:“不是。”
“什么不是?!”
江玄墨道:“我不是觉得你不敢,我只是觉得,或许,你是下不了手的,你爱过我,怎么舍得杀了我?”
这话无疑瞬间点燃了萧予白的怒火。
就像是将她曾经被欺骗利用的事情摆在她面前,狠狠的嘲讽她。
萧予白抓起匕首抵在江玄墨的胸口,冷声道:“滚出去!”
江玄墨执着的盯着她:“不,你不会伤害我的。”
话音刚落,江玄墨听见一声清晰的血肉被刺破的声音。
他低下头,看着萧予白握着手里的匕首,推进了他的胸口。
他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甚至能感受到血沿着伤口缓缓蔓延。
可大约是冬衣太厚,血一时还没有透出来。
萧予白紧紧地攥着匕首,冷声道:“江玄墨,别再跟我提过去的事情,若不是为了整个将军府的存亡,我才不会顾及你是什么摄政王,你对我而言,死不足惜!”
说罢,萧予白猛地抽出匕首。
江玄墨闷哼一声,却听萧予白道:“滚出去。”
江玄墨老老实实的起身,捂着胸口的伤,离开了房间。
萧予白看着手中的匕首,刀尖染着鲜血。
她愣了许久,起身拿出手帕将刀尖擦干净,塞回了枕头底下。
漫桐出现在床边,低声道:“主人,您是在害怕吗?”
她握住萧予白的手:“您的手好凉。”
萧予白抿唇,沉默许久,道:“不是害怕,我只是……漫桐,我不知道。”
漫桐上前抱住了她,轻声安慰:“主人,您太累了,休息一下吧,不要难为自己。”
她扶着萧予白躺好,给她盖好了被子,像个温柔的母亲,哄着萧予白入睡。
……
摄政王府。
江玄墨坐在床边,风随给他包扎着伤口,眼中满是心疼。
“萧小姐下手真是不留情,竟只朝着胸口刺,若是刺的再深一些,殿下真的会没命的。”
江玄墨笑笑:“无妨,这不是没刺的深吗?她有分寸的。”
谢止礼无奈道:“你明知道她正气你,确实杀了你也不为过,你还一天不歇的去招惹她?
你昨天刚醒,我今日才知道你竟已经去招惹她两回了,玄墨,就算你要把人追回来,也不是这么追法吧?
她再给你两刀,你有几条命挨着啊?”
江玄墨看着自己胸口缠绕的层层叠叠布条,笑着说:“若是挨这一刀,能把她追回来,这可太值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挨一刀挨傻了?”
江玄墨摇摇头:“本王遇刺,命在旦夕,急需京城里医术最好的人来救命,你觉得给皇兄的折子这么写,可以吗?”
谢止礼茫然的眨眨眼:“你要让陛下传召萧予白入摄政王府给你治病?你疯了吧?
而且你就挨了一刀,金疮药就够了,哪有什么命在旦夕啊?”
江玄墨笑笑:“我还中毒了啊,我刚才在伤口洒了毒药。”
谢止礼:“……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