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在前,李楮墨在后,二人疾步走向小夏惨叫来源处——李楮墨的侧厢房。
只见屋内,小夏捂着脸和一袭白衣的女孩僵持着。
“怎么了!”,李明靠近小夏,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的女孩。
女孩深邃的眼睛看着魁梧的李明,和他额角扩散到发黑的淤青,道:“你给我扔进了麻袋!”
李楮墨站在后面惊呼:“不是哑巴呀!”
女孩用桃花眼狠狠的剜了李楮墨一眼。
“我救了你。”
李明声线低沉,回答的简短有力。
李楮墨看着小夏额头位置,正好和李明的头反方向的红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却不料,那女孩早已三步两部轻而易举越过李明,在李明没反应过来之前,李楮墨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一紧。
一双纤细的白手从后面挟制着李楮墨,一把寒光抵在李楮墨喉头。
女孩似乎没想到如此轻飘飘的就成功完成这一系列偷袭。
李楮墨简直就是毫无反抗之力,轻而易举被比自己矮些许的女孩子压下膝盖,李楮墨半跪不跪的被锁住喉咙。
女子躬下身子从背后压制着李楮墨,双臂紧紧圈住李楮墨肩膀,乌黑的头发顺着李楮墨白皙的脸蛋倾洒而下,发丝柔顺的散着,漂亮的桃花眼警惕的盯着正前方的李明。
李明反应过来大叫不好,随即顺着力气,登时扔下小夏,也不管力气大小。
“啊!!”
小夏叫的比刚刚更加凄厉。
小夏被甩出二米远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即身形不稳,一头磕在了床边。
这一边李楮墨又气又恼,那女孩的发丝零星扫过他的脸。
李楮墨感受着鼻尖淡淡的山茶花味道不由得大骂:
“你这姑娘,好不知好歹,怎么还带恩将仇报呢!”
感觉颈间匕首收紧,李楮墨瞬间屏住呼吸,。
李明往前走了两步,见此情景也停下脚步。
小夏顾不得额角火辣辣的感觉,呼喊道:“放开我家大少爷!”
“闭嘴”,女孩皱眉,道。
“你想要什么?”
李楮墨迅速看清形式,他咽了口口水,漆黑的眼神也盯着李明。
李明不动,静静看着女孩,陈述道:“你出不去。”
李楮墨人被压制,疯狂思索着,却奈何,心跳此时急速跳动起来。
砰砰砰——
没等女孩有所动作,李楮墨只觉喉头干渴,呼吸随之加快。
“该死的!”李楮墨暗叫不好。
不到一盏茶时间,李楮墨面色苍白,颤抖的呼吸着,他把身体重量几乎拖在了女孩身上。
女孩惊讶的感觉到李楮墨的变化,李明刚想趁女孩分心,上前夺过匕首,他脚步刚动就被发觉。
女孩搂着李楮墨的脖子,灵活的将身体迅速跳到李楮墨另外一侧,匕首重新架在李楮墨的脖子上。
李明心下大急。
“这是哪?”
女孩开口问道。
李楮墨大脑疯狂运转,他知道此时若是在不改变现在的局面,那么等待他的只有三条路。
第一条路:长时间僵持,因为高度紧张,此时没有条件叫大夫,病发,不省人事。
第二条路:给女孩消息,被女孩抹了脖子,连带着李明小夏,杀人灭口。
第三条路:不给女孩消息,女孩一怒之下,不在僵持,一刀毙命。
因为病发不省人事之后,局面可就不是李楮墨能控制的。
女孩或许是那活阎罗,在李楮墨晕倒的时候偷偷剜了李楮墨的腰子刑讯逼供小夏。
小夏那实诚小子,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数告知。
倒时候李楮墨丢了一个腰子,再被灭口,也不无可能。
“啊!”
李楮墨内心怒嚎,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如此被动的场面,最可怕的是,他现在对女孩一无所知,女孩的路数,女孩的来历,甚至女孩姓甚名谁——
一命呜呼了都不知道找谁去报仇!
想到如此,李楮墨悲愤并且欲哭无泪。
“这不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李楮墨虚弱的被女孩勒住脖子,嘟囔出声。
“农夫与蛇是什么,回答我,此地是哪个州府,太守是谁,你们是谁。”
女孩仍旧盯着李明,让他不得动弹万分。
李楮墨被勒出白眼,同时计上心头。
他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想着脑海里冒出的点子。
他黝黑的眼珠看着李明眨了眨眼,随即用尽全身力气向后倒去。
李楮墨倒下后,随即化手为爪,直攻击女孩下门——双指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掐住女孩的大腿里子。
女孩未来得及反应,重心不稳,登时就从背后搂着李楮墨顺着重心向后倒去。
随即疼痛让女孩下意识稍微松懈,李楮墨得此机会,用尽全身力气像一条鱼儿迅速从女孩怀中爬出去,走了两三步便双腿一颤重重的趴在地毯上,被摔了个七荤八素。
李明瞅准机会,像兔子一样迅速制服女子,手脚麻利的左一掌又一掌打断了女子的胳膊,钳制着女孩。
二人动作配合默契,一气呵成。
李楮墨咳嗽着,毫无形象的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大声赞许道:
“哈哈,老李,专业,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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