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庆国朝四周张望了一下,在没瞧见人后,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哪个敲老娘家的门儿?”屋里传来了女人的一通咒骂。
林庆国在心里把这老女良们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的事儿呀!
为了不让对方再捅出什么幺蛾子,他赶紧压低声音回了句:“翠花,是我!快开门!”这种事要是被村里人发现了,自己文化人的形象可就完了。
屋里妖里妖气的女人,一听是林庆国的声音,立马飞奔出来,一脸娇嗔的给人开了门:“死鬼!你咋才来呀!你看看我的脸,头发还秃了一块儿,你可得给我报仇啊!”一边说,一边两只手就往对方脖子上搂了上去。
林庆国吓得赶紧把人给往里推,反手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真没想到,这人看着一本正经的,背地里竟然乱搞男女关系!”许向前被眼前的这幕给惊到了!
“我早就说了,这小子的心比炭还要黑,什么事儿做不出!”许向进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陈湘琴看着他俩,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事的时候:“咱们还是先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这人都进屋了,咱这痒痒粉还能撒成吗?”
许向进想了想,绕着院墙外转了一圈,一堆杂乱无章的石块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些石头依着墙码放的有半人高,他朝大哥招了招手:“向前,咱们爬上去瞧瞧!”
两人爬上石头堆,趴在刘寡妇家的院墙上,正好把里面给瞧了个清楚。
“你看见那旱厕没?旁边还紧挨着一大捆柴火!”许向进手指了一个方向。
许向前点了点头:“你打算怎么办?”
“屋里咱肯定不能进,要不我俩躲旱厕边上,里面这俩家伙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出屋吧!是人都得撒尿拉屎!”
许向前觉得弟弟说的有道理,他蹲下身子,靠近陈湘琴:“湘琴,一会儿舅舅们爬进去瞧瞧,你在外面给咱们望风,要是有人来了,你就给我俩打信号!”
说完兄弟俩轻轻一跃,就进了院子,屋里的人正闹得欢,才没空注意外头的动静,许家兄弟俩,挪开柴火躲了进去,许向进扒拉开围着旱厕的茅草皮露出个拳头大的窟窿来。
他把痒痒粉卷在一张旧报纸里,做成根细长的纸管:“一会儿只要有人过来,咱就把粉吹对方身上,他俩亲热时,林庆国那臭小子肯定会沾上!”
许向前听完弟弟的计划,差点没笑出声儿来,只要一想到屋里两个人吃瘪的样子,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扬。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林庆国就一脸满足的提着裤子出来了,外面的天已经全暗了,院子里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出啥来,他径直朝着旱厕走去。
林庆国来到旱厕,把裤子一放就撅起屁股蹲了下来,嘴里还一阵念念有词:“哎哟,晚上就不该吃那么多红薯!”
两兄弟透过拳头大的窟窿往里瞧,正好和那白花花的腚子对了眼,一股臭气朝着他俩的面门就冲了过来,两人赶紧捂住口鼻,心里大骂林庆国,这臭小子的心眼儿就跟他放的屁一样,又臭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