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着我脸侧,低声道,“可儿,让我抱抱。一会儿,洗个澡,然后……”
不要!我快崩溃了。
他热情高涨,极不安分,感觉像激光枪,快把我小肮烧出个洞来了。
不由得绷紧身子,感受着,忍受着……该死的,我……身上好像很难受很难爱、、、
好丢脸!
不过我还得忍,因为,殷亦桀在……
艰难的忍受无比艰巨的考验,我勉强镇定下来,能感觉到,殷亦桀,竟然用罂粟止痛!
他仿佛很需要我的力量,也知道我的诱惑,可还是……
我闭上眼,安静的,让他抱着。
这一刻,我不再觉得那么痛,那么羞,
因为,人最难管住的是自己,最难克服的是**。而现在,殷亦桀就在其中煎熬,面对的就是我。
除了献身,我愿意用其他一切帮他,我决定了!
“那就快去吧,你……还能撑多久?!”我忽然有些气恼。
他都这个样子了,还死撑着?
轻轻推他一下,我说看着他,低声说,“等明儿好了,想抱多少不行……”
“那我一会儿要吻你,你让不让?”殷亦桀松开我,搂着我肩头,慢慢的走着。
他低了头,看看我的脚,眼里忽然喷火,声嘶力竭的大怒,“妆可人!谁让你这么出来的?脚才好点……”
是哦,我的脚,好冰!
我在心里暗笑:还好,还知道看我脚,知道发怒,会大声的骂人,那就是没什么大的毛病。
这就好,只要我们努力坚持,撑过去了就会好的!
咬咬牙,执着的,不理他。
坚持扶着他离开,穿过餐厅……
殷亦桀没有再说话,但身子在颤抖,搂着我的手,越抓越紧。
粗重的喘息还在继续,空气中,有种诡异,在蔓延。
我们都不说话,就这样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渐渐的,我们能吹到客厅温暖的空气了,冰冷被甩在身后。
我略微松了一口气,轻轻的解释:“以为家里遭贼了,溜出来看看……没事的。”
殷亦桀点点头,紧咬着牙根,没说什么。
我没看他,我知道,他现在应该尽量避免看到我罂粟花一般的脸,减轻一些压力。
我还能猜到,这会儿,如果我愿意献身,殷亦桀也同意;
那么,事后我起码得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可能还是保守估计。
随后的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比较准。
所以,我的脚,在某种程度上,似乎救了我,也救了他。
让我们都坚定信念,给我们力量。
“坚持一下,我们上楼去。”殷亦桀的身子,似乎又沉重了许多,我用力的扶着他,我们一块儿上楼。
豪华的别墅,楼层也很高,旋转楼梯不停的转,感觉有点儿遥远。
殷亦桀一手撑着精雕的扶手,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有不容拒绝的坚持,和心碎。
我知道,他在自责。
不论出于何种原因,落得现在的境地,他首先想到的是自责。
我没有理由拒绝,而且,我也尊重男人的自尊,我……
不想让殷亦桀太难……
不知道殷亦桀到底吃了什么药,仿佛燃烧了整个生命,虽然冻了那么久,竟然还能坚持。
慢慢的,我们爬上楼梯,他的腰杆依旧挺着……
殷亦桀搂着我肩头,回卧室。
这一回,轮到我不容分说。
他的尊严,包括他的体面。
而且,我也不太喜欢他弄得脏兮兮的。
说实话,他现在的状况,真的很邋遢,浑身血水和汗水还有地上坐过的灰土,实在不干净。
坚持送他到了自己卧室。
这间卧室……大而奢华,但有种浓郁的典雅和贵气,看着很舒服。
浴室也非常大,浴白……还是叫浴池比较准确一些。
我扶着他进去,看了一下,脸红,扭头,
低声说:“你自己脱衣服,我一会儿过来。别乱动……别摔了……”
“可儿……让我吻一下……”殷亦桀不想松手,竭力压制着火气,近乎乞求的对我说。
这人……
我……忍了一下,尽量用平缓的口气跟他说:“一会儿……你会更难受的……”
“可儿……”殷亦桀手微微松开,带着无限的留恋,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如火。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要拒绝,或者想找个借口,可发现很难。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
他是不是疯了,都已经处在火山口,还敢继续玩火,除非,他真的很想。
因为他看着还不像丧失理智,那么,我……
他既然还能克制,能比较清晰的思维,我似乎没必要为难他。
微闭着双眸,我慢慢抬起头……
这种允准方式,和平时被动接受,有些不同。
我,有些为难。不过看着他病成这样的份儿上,今儿姑且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