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介绍氧气罩和救生衣。
哦哦,没见过,我看殷亦桀,他,竟然不管我,自顾自看报纸。
飞机上好多人都在看报纸。
汗!难道坐飞机和看报纸属于上下游产业吗?
这个样子看起来,坐飞机不看报纸似乎都是一种,一种,out的感觉。
可是我从无看报纸的习惯,怎么办?
东张西望,空姐在介绍飞机上的逃生通道,还有几个门,前门中门后门,我,听听吧。
“怎么了?”
殷亦桀松开一手,将我强行拉过去看报纸,顺便问我。
我斜斜的靠在他怀里,手里抱着小毛毯,不知所措。
想了想,问他:
“我做什么呢?”
玉壶冰报纸掩面,笑的哼哧哼哧,乐不可支。
舒服他们都坐后头,上飞机后就没看到人了。
呜呜,我怎么办,笑话我作甚,我真的没事啊。
耐心安静的等着也不少不可以,可是,我也想有点儿事可做。
至少被殷亦桀如此关心的问,我想讨教一下。
不耻下问嘛。
殷亦桀将报纸随意一卷,丢到前面桌子上,稍微将我扶好,放到怀里,一手从我肩头直斜向下直达腰际,另一手,摸着我的脸,捧起来好好看。
呃,我皱眉,凝眉,愁眉……
飞机属于公众场合,我能不能拜托伟大的监护人不要如此对待我呢?
我,虽然不大,也十六岁了,加上身子发育偏早,即便是他喜欢萝莉,我都超龄了。
殷亦桀有些不满,盯着我眼睛,我脸上的神情,我一举一动都落入他眼里。
深邃的眸子,似要吞噬我的一切,略带冷酷的,低下头。
我闭眼,扭头……
这种时候,我喊非礼明显不妥,因此,自有我自己的方式。
我觉得,他真是,太过分了。
殷亦桀轻叹一声,凑到我耳边,语调稍微柔和一些:
“乖乖睡一觉,要飞六个小时。一会儿可能会耳鸣,不要怕。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说。”
我点头,不理。
上午叫我睡一会,在车上;这会又叫我睡。
大白天的,我得睡的着埃
“一会儿看电影吧。”
玉壶冰比较人道,准备解救我,
“随便瞅瞅看看瞧瞧瞄瞄,一会儿会放电影,也可以听歌。坐长途飞机是件非常辛苦的事,要尽量学会放松,让殷少抱着你睡也行。”
殷亦桀眼睛发亮,第一次觉得玉壶冰竟然如此可爱,如此支持他,看着我连连点头。
呜呜,我被二个男人夹杂中间,苦头吃大了。
坐飞机多好玩啊,哪里会累?
这个座位也宽敞,和家里的躺椅差不多,比长途汽车看着好多了。
呃,我没坐过长途汽车,只是看着像。
飞机起飞,奇吵无比,耳膜疼的要命。
我委屈的抬头看着殷亦桀,终于发现,虽然好玩,也真的有些痛苦哦。
他亲下我额头,看着我的唇,我低头,钻他怀里,继续忍受。
广播里不停有人说话,说完这个说那个,说完中文说英文,
不过,嘿嘿,我第一次发觉,我的英语,竟然能听懂广播里大概说什么,看来还是出门好,我一会儿就发现了。
飞机终于爬到空中,我,飞了!
忽然明白过来,盯着殷亦桀,呵呵……
殷亦桀揉着我脑门,宠溺的笑。
不过,我爬到他身上,看看窗外,
天色好蓝好蓝,脚底下山……
真的和地理书上画的一样,一条山脉,一条山脉,中间一道沟,蜿蜒曲折,有的山头是绿的,有的是白的,有的是灰的。
几朵云从远处飘过来,然后从我们脚下飘走。
哇!
我,飞起来了!
握着殷亦桀的手,好鸡冻啊!
殷亦桀这个坏人,就连出国这么大的事,提前一个小时都不告诉我,坏人。
要不然,我也早点开始激动,鸡冻的久一点,是不是?
殷亦桀贴着我的脸,将遮光板拉开一点,日西斜,我们对着的是东边,柔和的蓝天,好美啊!
舒服安静的出现在殷亦桀身畔,手里拿了三双拖鞋,一色白的,和医院穿得差不多。
殷亦桀见我还撅着嘴只管看天,轻叹一口气,弯腰,将我安全带解开,抱起来,坐他腿上。
啊啊啊,不要啊!
有没有完啊。
太太过分了。
我第一次决定反抗,要从他身上下来。
左拧右扭,动作剧烈,我明确表态。
“别乱动。”
殷亦桀胳膊用力,将我按住,盯着我,目光很冷。
我低头,不想要这样啦。
我,我还不想被所有人看着,搞得和什么那样。
我没有,也不要那样啦。
那天放学,我等宋大学的车,竟然见苗苗到我们教室,一屁股坐在冉桦腿上,二个人商量下午去哪里。
后来似乎就听见一些蟋蟋洬洬的声音。
我怎么感觉,二个人在家,抱抱我就算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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