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人的表情还生动。
十足受虐小媳妇还要认错的样儿。
“哈哈哈……”
我实在的忍不了,笑死我了。
桀桀不愿意了,害羞的脑袋往我腋下躲,要钻我怀里。
唉,妈呀,我怕痒,这孩子,
“哈哈……”
“算了,别说它了。你越笑它越不好意思。”
狱警给我换了最底下一碗酒,一个鸡蛋,更热。
我接在手里,深深嗅着,好像,好滋润埃
仰望天边,群星闪耀,大概,同一片天下,星星是一样的吧。
至少,对我和桀桀而言,是一样的。
我们能心意相通,也是一种缘分。
“桀桀……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狱警没话找话,或者是真想这么问。
“那……你该问它。”
我笑。
桀桀脑袋一样,舔舔我的脸,仿佛能感应到。
狱警懊恼的吹个口哨,苦笑一个,叹口气,道:
“桀桀太聪明了,容易讨人喜欢。但是太聪明了,能看上眼的却又不多。喜欢,也不能强求。只要能经常和它在一块,我就很高兴了。等不能在一起的时候,也多一段回忆。对了,我写了篇论文,你帮我看看吧,有关训犬的。”
我点头,在想他的话。
桀桀四处讨喜,可是,能看上眼的实在不多。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入了它的法眼。
或许,聪明的人,一旦看上,是不是也不容易改变?
从此,纵使形容瘦,也难忘怀?
幸而,我不算的聪明,而只是想着安静的追求自己的幸福。
哪怕,偏安一隅,委曲求全。
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能忍让。
当然,这个底线也会变。
“其实,我以前还蛮想做个训犬员……不过队里这么多狗,没有一只能比得上桀桀,还真希望能和它交个朋友。桀桀……你好像很爱桀桀。”
狱警自话自说,似乎想起往事了。
我慢慢喝着酒,身子有些浮,月亮也圆了一圈……
突然的,就有了一些些说话的**了。
笑,我说:
“桀桀就像个孩子,一两个月好比孩子一两年,现在正是五六岁淘气又懂事的时候,你说,爱不爱它?我当它是我孩子……”
狱警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替桀桀理毛,边淡淡的问:
“你很爱你的孩子吗?你很爱殷亦桀?那个孩子是他的吧?你到现在还爱他……”
我,笑意收了,唇角依旧翘着,看着他,问:
“我当然爱我的宝宝。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时候,我为了不让殷亦桀陷入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让人不再逼我,鲁莽了,愚蠢了。
从那以后,我不在细想;更不会对别人表现出来。
再说,
“是不是有什么要紧,宝宝已经走了。”
狱警静默一会儿,道:
“殷总抱着你送医院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这份爱,好难得。唉,如果能让桀桀接受我该多好?大家都在猜,孩子是不是殷总的。如果是,那你爱的忠贞,是个好女孩;如果不是,那你爱的好滥情,是个坏女孩。可是,在这里这么久,大家都只看到你的好,没看到你的坏……”
我,头有些晕,感觉,我没喝醉,反而是狱警醉了?是吗?我问:
“‘大家’是谁啊?”
唉,管他谁呢。
头晕晕,第一次,桀桀牵我回家……至于好坏,重要吗?不重要吗?无解。
秋风起,秋雨急,秋雁阵阵南飞。
枝头零落,丢魂失魄,寒水何处寻窝,无处可躲,但蹉跎。
秃了梧桐,光了洋槐,多少滋味其中,乌云漫笼,任西东。
婉约,有时候是一种臆想主义,想的多了,就会随着秋花掉落而自伤。
站在窗前,听着唰唰雨声,想起去年今时,我于那温室娇生,那般滋润;却不想,倒也经得起风雨。
回归自然,大概,我回归的有些太过彻底了吧?
现在这状态,大概还没进化成鹰,我已经变异成狼了。
杀人,下毒,坐牢,唔,还差一个放火,就齐全了。
今年开春一直阴沉,这秋,倒也罢了,秋末才下的这好雨,我凭窗而立,少有的平心静气的再听一回安静的雨。
任凭,雨丝细细倾诉情怀。
或急或徐,总是不同心语;或赞或叹,还需自己去品。
亦或许,雨便是雨,一切不过自己多情。
那又如何,但听之,静寂的话语。
“咚咚咚……”
有人,总会在不合宜的时候出现,虽然他并不自知。
不过,既然出现,就是必然了。
我们无需懊恼,一无需排斥或者驱逐。
雨稍后亦听得,人,稍后见亦使得。
雨,现在听亦无不可;人,现在见亦无不可。
“后天警犬比赛,确定不去了?”
大队长站在门口,感觉蛮正式。
既然她开口,我笑,瞅着一身**跑回来的家伙,道:
“大队长决定喽。让谁带它去见识见识也可以。要不……天天就知道窝在家里胡混,老大不小了也不想着做点事。再这么下去,就真该废了,可惜了一身好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