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是一股子劲儿,将潜力发挥到极致,一定要拿下。
看着他,我脑子里就纠结,你说,当初殷亦桀……
在几乎全家灭口之后,是不是就是和桀桀一样,拼着年轻气盛一股子劲儿,走出来今天的路子?
最近整理档案,我,自然也找到一些资料,当初的事情略知一二。
那时候,殷亦桀,十七岁吧,独挑大梁,其中的艰辛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殷氏中兴,殷亦桀形成一股不同于玉壶冰的冷酷,这一切,大概,亦喜亦悲……
摇摇头,我还是不去想好一些。
他那便是温暖柔和却仍带凉意的手指,实在是,无上的悲歌。
中午饱餐一顿,我依旧去训犬。
啊,训犬,其实也蛮有趣的,尤其是有桀桀这个聪明活泼的大活宝。
就连一位资深的训犬员都使劲的夸,也头大;因为桀桀就是不认别人。
天高云淡,秋风送爽,宜:杀人;忌:出门。
“妆可人。”
有人不冷不热的叫我一声。
站在,没回头,我在猜:是谁?这个声音,有二分陌生,又有三分熟悉,应该是“她”?
转身,微眯着眼睛,看着范银春,看来,我的预感很灵,有人送上门来了。
桀桀安静的坐在我身边,但身子已经弓起,感觉,有危险。
“听说你忙着训犬,要去参加比赛?呃,那好辛苦啊,中午吃的可好?”
范银春一脸的阴沉怪异,说不出的味道,听不出的口气,就是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但我相信,她,绝非好意。
瞟了她一眼,我决定奉行另一项名言:
“和傻子吃饭不和傻子说话”,有多远走多远。
扭头,不理她,我牵着桀桀就走。
理一个疯子,犯得着么我?
桀桀哼哼了二声,长大了,它,再也不随便吼人,除非关系好。
一旦遇见真正的敌人,它都很沉稳的坐下来,摆出警戒及攻击姿势,随时准备吃人。
很好,桀桀也长大了,知道什么才是大将风范,不和小表一般计较。
我们,出了院门,往训练场走去……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离着训练场还有二百米左右远,就听的一阵狗吠,咆哮,叫声震天!
好恐怖,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桀桀对视一眼,还没得出结论,就感觉到,地面轻颤、空气撕裂、烟尘滚滚……
所里几十条警犬,都朝我这个方向奔来了?
为啥?
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全身肌肉绷紧,我转身同时就往后退、往回撤!
哼,妈的,真敢算计到我头上,不想活了就直说!
“桀桀!走!”
一个闪身,训桀桀的时候寻出的速度立刻发挥出来,当然还有大街上狂奔逃命的功劳。
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我快速跑回女监这边。
进了大门,远远的就瞧见范银春,两手揣兜里悠闲的站在门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与一丝奸计得逞的狠绝的笑意。
她身后还有几个女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呵,没错,果然是她!罢才和我说话,那意思……
“汪汪汪!”
狗叫越来越狂躁凄厉,
“咚咚咚!”
狗跑速度也非常的快,转眼,已经来到耳后。
我和桀桀一个转身,背后那些女人不敢过来。
谁都知道,训练好的警犬不是好对付的,尤其是赤手空拳,功夫稍微一般一点的人只有被咬死的份儿。
转过身来,对面,二只纯黑拉布拉多,一左一右,不分青红皂白,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
快的根本就没给我解释或者化解的时间,眼里凶相毕露,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身后跟着一群训犬员和武警,一个个都有些不知所措。
畜生毕竟是畜生,这会儿根本不听使唤。
千钧一发,情况危急,命在旦夕……
顾不上是非对错了,命要紧!
旁边还有二只黑贝扑向桀桀,变化,一瞬!
桀桀不用我提醒,它自己会应付。
而我面前这二只拉布拉多,几乎是所里最好的二只功勋犬,是这次参赛的主角,凶猛可见一斑。
不过管他妈的功勋,去他妈的凶猛。
我拇指快速敲过各个手指,左边的拉布拉多咬向我咽喉,右边的拉布拉多咬向我肚肠,配合的倒好!
队长也出来了,脸色煞白,连命令武警开枪都来不及,站在那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