榄枝,也可能是试探。
他口气很深沉,似乎,比我还压抑,很小心。
他,甚至想哄哄我让我开心,至少在我听来是这个感觉。
室内的温度开始升高,空调吹出来的风有点儿干燥,嗡嗡的风声,伴奏的很好。
拿起电话凑在耳边,我往下滑了滑,盘着腿整个人缩在老板椅内,将自己蜷成一团。
不过,我不要回家,我这里忙着呢,他竟然丢下我。
看来,一点都无心。
哼,无心的,有意欺负我。
如果有心为什么不来找我,所以,不理他。
我把头靠在椅子上,将椅子压得微微后倾,发出吱哑的声音;脸贴着真皮的椅面,磨蹭磨蹭,温柔舒服。
从到头到,我,听着他说话,一声都不给他!
“生气了?”
殷亦桀好耐心,感觉应该是站在阳台,或者客厅通往阳台的门边,阳台的窗应该开着。
空气中,清凉吹来温暖,又清醒又舒服。
酷酷的背,挺拔如松。
将电话夹在脖子里,手慢慢的立着裙摆的流苏,一缕一缕有一缕,情丝万千。
突然想起来,我的衣服是舒服买好让殷亦桀过过目才送来的。
也就是说,我身上这些,都是他亲手挑的。
哼,既然不想看我,还这么想方设法控制着我。
不过着衣服穿着好舒服,也好看。
害得我有一阵还感谢玉壶冰,甚至以为那些小内内和卫生巾是玉立买的,弄得人家很不爽。
“嗯哼……”
殷亦桀轻咳一声,似乎在换频道,冷冷的说,
“和布莱恩到底什么关系?真是你哥哥?就算是吧,也男女有别!知道不?别让人家背后言三道四嚼舌头,自己都多大了,要知道矜持。还有铭风那些人,也离着远点儿,夜里别和他们在一起,家里也不要他们再去了。一大堆人挤到咱家去做什么?二年没听到难听话不舒服了?另外,桀桀也不许去我卧室,让它……和布莱恩呆隔壁去。”
啥人这是,管得还宽。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撇嘴,我嘟哝一句。
要“你管呢。”
突然想到,我不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让他唱空城计的吗?
怎么这会子,这么不经得他逗,才二句就逼我现声了!
“我当然管!我的人我当然管,只有你不知道管。再让我知道到夜里和别的男人出去疯……哼!回头……有你好看!”
殷亦桀很阴险很理所当然很认真的当回事儿。
“让桀桀咬你!”
竟然敢管我,呸!
怕你我不叫妆可人!
桀桀才不会让人欺负我,以后走到哪里我都带着,谁都不要我就要它,忠诚老实,最可靠。
“敢!丫头,信不信我先咬了你,嗯?长大了知道凶了啊?回头把你那舌头咬下来,让你牙尖嘴利骂人。”
殷亦桀比我家桀桀还凶悍,冷冷的二句话,很具有威胁性,如果有可能,最好绕道走。
哼!
龇牙,你就是一恶狼,坏人!
扭头,公司有食堂,大家都吃过饭回来了,我,好饿。
“饿了?”
殷亦桀属,属什么的?
这么远也能闻到我饿?
抿着嘴唇,撅嘴,不理。
哼!饿我也忍着,不能在他眼前示弱,以后见他一会我,我也不能示弱,我要比他强,不能让他管着。
“这两年半,一直饿着?”
殷亦桀很认真的问我,好像还蛮同情。
呃,汗啊!
犹如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
啊啊啊,这是什么人啊!
我,此饿非彼饿啊!
他他他,真能胡说八道的!
我,我……英雄气短啊!
世上有脸皮这么厚的人吗?
呼吸急促,我,我!怒了!
我!
抬腿,我踢,我踹……
“咚!”
“嘶……”
好疼嗯哼哼.....
踢了脚趾头了,好疼啊,呜呜……
额滴娘啊,俺为毛就这么命苦呢?
连桌子也欺负俺。
“怎么了?”
殷亦桀赶紧问,急得恨不能立刻扑过来。
委屈,我好委屈,好苦。
为什么踢的是他,疼的是我?
呜呜……抱着脚,我好有飙泪的**。
“可……怎么了?要不要紧?快去吃饭吧,不是说下午还开会吗?”
殷亦桀无声的叹息,愈发让我觉得委屈无比,心酸酸,说不出话来。
开会,公司,报仇,父母……相望,不相及。
“不想吃……”
我不想挂了电话,软软的说话。
就这样什么不理,听他说着话儿,也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呢?!
我现在是胃口缺缺,就算口号喊得再响,吃饱饱睡好好,有时候都是他妈骗人的。
反正现在就没什么胃口,一点儿不想吃。
我其实……好想找个软软的角落靠着,整个人都缩进去,他还会长出两只胳膊,将我紧紧抱住,整个人都抱祝